玩了一會,兩個人正玩著,偏有不識趣的往上撞。

“墨總。”一輛小車緩緩停下,一個長得難看點的男人下車打招呼,身邊帶了個人。

墨司南頭也不抬,低頭弄球,怎麼弄也不對勁,向晚清手裏握著球杆,她就是個陪襯,看著墨司南打她自己一杆沒打,邊上跟著那人都比她強,還給推個車,換個球棍呢。

墨司南沒理,對方瞧了一眼向晚凊,一看漂亮朝著向晚清笑了笑,向晚凊為此低著頭,帽沿把臉遮住了,不願看那些花花腸子,色迷迷的人。

墨司南打了一球,邁步朝前走,也不理會身後的人,去找球了。

向晚凊隨後跟了過去,後麵那人隨後就跟著,他就想多看兩眼向晚凊。

出來混的,女的不多,有一個算一個,幾個不是陪著男人睡的,墨司南能睡,憑什麼他不能?

不就是錢嗎?墨司南玩得起,他就玩得起。

“墨總,好球。”緊跟著不算後麵一直拍馬屁,墨司南就跟沒聽見一樣,停下擺了個挺漂亮標準的姿勢,揮著球杆要打不打,對方說什麼置若罔聞。

“這位是?”墨司南沒說話,自己就去找向晚清了,他也是不想想,墨司南回國這麼久,緋聞確實有過不少,但什麼時候給人看見過,不都是別人說的寫的。

向晚清看人過來就朝著前麵走,去到墨司南的身邊,墨司南那臉陰的,風雨欲來,向晚清她自己都覺得,過了!

結果下一刻那個說話的人還是不知死活,硬是往前上,向晚凊都躲到墨司南身邊去了,他還往前上。

一球打出去,墨司南轉麵看他:“沈總最近身子骨漸強,是不是家裏太安靜了?”

墨司南那聲音,淡漠的不著邊際,但怎麼聽對方都渾身一顫,吞咽了一口唾液,看了看墨司南身後的向晚清,肥膩膩的臉上一變嗬嗬幹笑了兩聲:“沒事,一點事沒有,墨總繼續玩,今天都算我的,算我的,不打擾墨總了,我先走了。”

說完嚇得忙著走了,就跟夾著尾巴的狼似的,向晚清看了都想笑。

墨司南冷哼一聲,邁步找球去了,向晚清隨後跟了過去,墨司南叫她打,她有段時間不玩了,打的還算不那麼差,但也不怎麼樣,起碼離墨司南的要求有段距離。

看她打,墨司南走到身後把人摟住,雙手握住向晚清的手,陪著向晚清打。

向晚凊扭頭看他:“我自己能打。”

“知道你能打,問題是好不好?球杆握的不夠穩,是因為站姿不夠標準,但你不是站姿問題,是心不在焉,在想什麼?”墨司南說話間揮杆一球,隻能完美。

向晚凊看他:“你……”

墨司南等她,結果就在這時候,向晚清目光越過墨司南看向對麵,墨司南抬起手摟住她,就像知道她看見了什麼人一樣,轉身朝著已經帶著人走來的人看去。

顧蕭的臉色瞬間冷透,果然是他們?

“墨總裁的雅興真好,打球也帶著人。”顧蕭手裏握著球杆,他也是追球追到這邊,看見人有點像走過來的,沒想到還真是。

顧風從後麵跟著,看到向晚凊叫她:“小小姐。”

向晚凊也沒說什麼,但這熱鬧的場麵似乎還不夠亂似的,竟然還有人在後麵。

隻見那人手握著球杆,慢條斯理從遠處走來,停下專心把球打進洞裏,說了句:“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