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東神域,和雲澈認知中的東神域早已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而這個變化的一個重要原因便是雲澈……隻是他並不自知。
她亦無法預料雲澈知曉一切後會是怎樣的反應。
“是,師尊。”雲澈恭敬道。
“我再說一次,不許再喊我師尊!”沐玄音音調重新冷起:“自你當年亡身星神界那一刻,便已不再是我沐玄音的弟子。我現在的弟子隻有妃雪。”
“……”雲澈神色黯下,輕聲道:“在弟子心中,你永遠都是弟子的師尊。”
“哼!”沐玄音冷冷一哼,剛要羅列他各種“不聽話”的罪狀,忽而,她的冰眸之中,現出一抹不正常的藍光。
隨著這抹藍光的浮現,她美眸中的冰寒無聲化作一汪迷離的水霧。
她轉過身,輕輕而語:“澈兒,你就那麼希望我是你的師尊?”
沐玄音的那聲冷哼讓雲澈全身凜起,正準備接受訓斥。但……隨之傳入耳中的聲音竟是幽幽綿綿,如泣如訴,他怔然抬頭,視線中雪顏妖嬈滿溢,發出聲音的唇瓣如含苞吐蕊,嬌美媚豔,似笑非笑。
正看著他的眼眸沒有了一絲剛才的冰寒,而是水霧朦朦,如溢著煙波。
雲澈雙目頓時瞠直……
平常在沐玄音麵前,雲澈的心中有著極深的敬畏……那種不敢直視的敬畏。但此刻再看她,一樣的容顏,一樣的雪衣,一樣的身段,但那凹凸起伏的曲線不知為何變得無比勾人,讓人血脈僨張。身上每一個部位、每一寸肌膚都在釋放著如妖如魔的致命誘惑,就連上一息還冰封萬靈的眼眸,都變得那般勾魂奪魄……讓他頃刻間口幹舌燥,心跳加速。
他的目光在沐玄音身上足足定了數息,全身血液不受控製的燥熱竄動……忽而,他全身一個激靈,終於回過魂來,閃電般的把頭垂下,心中一陣呻吟……她又變成……“那個樣子”了……
“你……真的那麼希望我永遠是你的師尊?”麵對心亂垂首的雲澈,她再次問道,同樣的一句話,聲音卻愈加綿軟,讓雲澈的身體都酥麻了一半。
他不敢抬頭,有些艱澀道:“師尊……永遠都是弟子的師尊。”
“哦?是嗎?”她抬步向前,緩步走近。臨近雲澈的卻不是凍結一切的寒氣,而是一股幽香入魂的香風。
站在雲澈身前,她唇瓣輕抿:“當年在炎神界,你可是在我的身上盡情褻玩了一天一夜,弄的我全身都是你的味道……那個時候,怎麼不見你當我是你的師尊呢?”
“~!@#¥%……”近在咫尺的聲音婉轉低靡,如閨榻吐怨般撩蕩心魄,而她說話的話語,讓雲澈的腦海一陣嗡鳴,不知所措。
當年在炎神界的大錯,雲澈也是“出於無奈”。沐玄音將他抓回後從無提起此事,他也從未提過半字,彼此隻當從未發生過。
而現在,她卻忽然主動提及,而且用語……露骨到雲澈都有些不堪承受。
看著雲澈那明顯懵了的樣子,沐玄音唇角的弧度愈加媚豔,她緩緩的矮下身來,玉顏靠近雲澈的耳邊,嬌花似的唇瓣幾乎碰觸到了雲澈的臉頰,輕啟間泌出醉心的芬香:“在下界這些年,你和你那些妻妾日夜顛鳳倒鸞,荒淫無度,怎麼在我麵前,就變得這麼膽小如鼠了呢?我就這麼讓你害怕嗎?當年在炎神界的膽量哪裏去了呢?”
“……”雲澈雙眼發直,沐玄音的耳語,他幾乎一個字都沒有聽清。因為隨著她身體的俯下,胸前雪衣自然垂落……兩團過於飽滿的酥軟雪脂,夾起一道雪瑩深邃,蝕骨銷魂的溝壑……滿滿的落入雲澈的視線之中。
隨著沐玄音的耳語,雖隻是很輕的動作,卻引得兩團太過飽滿軟潤的雪脂顫顫巍巍。
全身所有的血液幾乎在一瞬間被全部引燃,心中不受控製的綺念橫生。但他女人方麵的閱曆畢竟豐富非常,死死按捺住自己的意念和雙手,但身體卻因意誌的掙紮而無意識的失去平衡,猛的向前一傾。
頓時,他感覺自己整張臉都埋入了一團鬆軟肥沃的玉脂之中,五官深深陷入……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意誌飄飛,全身更是一下子被抽空了所有力氣,酥軟的如在天堂。
沐玄音身軀一僵,美眸一凝,然後又緩緩眯起了起來,微泛起危險的媚光。
“澈兒,”她沒有馬上把雲澈推開,一根玉指輕輕點在了他的胸口:“看來,我倒真是低估了你的膽量……”
轟——————
軟語如夢,綿綿在耳,卻在這時忽然響起一陣巨大的轟鳴聲。
一個低沉、帶著冰冷怨恨的女子之音也從遙遠的空間傳來:“雲澈小兒,滾出來受死!!”
“……”沐玄音動作停滯,眸中的媚光一瞬間化作比冰獄還要冷徹的幽寒……和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