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此刻對季宸希而言算是箭在弦上,已經停不下來,他喉結不止跳動著,低沉暗啞的嗓子帶著絲毫不掩飾的痛苦,“乖,老公真的忍不住了,就一次?讓我解解癢。”
“不行。你快放開我,還有,你出去睡。”顧柔並非無知少女,而且,同這人相愛了這麼多年,經曆這種事那麼多次,自然也清楚某人的狀況,但現在這個環境,實在不適合啊,且她心頭忽然還生出一種恐懼,總覺得,某人集聚了這麼久,要真的爆發,她一定被折騰得體無完膚。
想到這裏,她抗拒的心裏更加堅決,可某人鐵了心要做,就像他剛才說的那樣,他實在忍不住了,必須解解癢,就算一次也行,心裏可沒她那麼多顧慮呢,男人嘛,就是這樣以感官享受為重的動物。
顧柔掙紮不及,某人已經直接……
風中,淩亂!
久未經事的顧柔簡直不知如何是好,疼痛,是必不可免的,這人有種近乎變態的癖好,在這方麵總喜歡表現得非常強悍,怎麼粗暴怎麼來,但不可否認,他又是一個很優秀的指引者,在這波疼痛當中,顧柔還感到了一種難言的快樂。
她不自覺地仰起頭,發出碎碎的嬌吟。
這無疑大大刺激了某人,本就火爆的反應頓時變得更加急促起來……
結果,把熙熙給弄醒了。
小家夥睜開惺忪睡眼,先是四處張望著,看到旁邊被子裏麵露出爸爸的頭,好像還有媽媽的,瞬時一陣納悶,天真無邪地問了出來,“爸爸?媽媽?你們在幹什麼?”
簡單熟悉的一句問話,對火熱中的男女簡直就像投下一顆炸彈,顧柔頓時隻覺得,全身暖氣頃刻消失,自己墮入千年冰窖當中。
就連平時很慵懶淡定的季宸希,也即時有種想詛咒的衝動。
若說顧柔隻是因為害羞而無地自容,那麼他絕對是如受酷刑,這個時候讓他停下來,簡直跟要他的命差不多。
可兒子在,他總不能當著兒子的麵來吧。
真該死!臭小子怎麼就醒了呢,壞了老子的好事!
熙熙不諳世事,已經爬了過來,繼續問,“爸爸你怎麼了,你的臉怎麼那樣子,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還有,你額頭上怎麼不停冒汗?天氣明明很冷啊。”
“兒子,別過來!“季宸希這也急忙開口,頭一次感到有種啞口無言的窘迫,”爸爸沒事,爸爸隻是……被一隻小貓咪咬住了,咬得爸爸疼得快要死了……”
“啊?哪裏有小貓咪,爸爸,讓我看看。”
“別。”季宸希直接抱住懷裏的人,條件反射地往外退,一時忘了他後麵已經沒多少位置,很快,但聞咚的一聲,他和顧柔連人帶被就那麼滾下床榻。
顧柔更是直接想死的心都有,繼而,她還震驚地發現,那個地方陡然一股……
天……他竟然就這樣……
她本能地抬起臉看向身後的男人,但見他一張俊臉,幾乎成了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