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自己又猜錯了?
他進浴室不是用手解決出來,而是索性洗冷水澡把火徹底壓下去?
也是,按照他剛才的狀態,比較幹脆果斷的辦法便是直接滅火,冷卻下來。
想罷顧柔心裏頓生出一股特殊的情愫,輕輕碰了一下他的肩膀,問道,“你還好吧?”
“嗯。”某人亦淡淡回應一聲,很明顯就是不好。
顧柔手指在他身上摩挲起來,尋思著怎麼幫他暖和暖和。
但聞某人輕斥,“我身上冷,你別碰,你快睡吧。”
“那你呢?”
“我也快了。”其實,整個人猶如剛從冰窖出來,一時半會絕對睡不了的。
突然,發覺她似乎打算依偎過來,他又趕忙喝止,“幹什麼呢,不是讓你別碰我……”
顧柔並不管他,自顧靠上他精壯的胸膛,嬌聲道,“我知道你身上冷,我想給你取暖啊!”
頓時,季宸希微微一怔,隨即心頭大喜,寵溺哼了一聲“傻丫頭”,吻一吻她光潔的前額,便也把她摟入懷中。
顧柔當即打了一個寒戰,不過還是極力忍著冷,朝他身體更加貼近過去。
漸漸的,彼此體溫都變暖和起來,稍後,寧謐的夜裏傳出平穩的呼吸聲,沉入夢鄉的兩人,緊緊相擁,臉上都帶著甜蜜幸福的笑意。
第二天,顧柔陪季宸希去醫院複查和換藥,都弄好後,季宸希忽然向鍾醫生問出昨晚的困局。
不夠硬,但進不去,做不了,結果隻能去洗冷水降了火。
顧柔剛好站在他的邊上,猝不及防,臉刷刷的紅了。
鍾醫生也有些意外地朝他們倆來回看了幾眼,隨即一本正經解答道,“原則上並沒有直接的影響,但不排除季總這段時間腦負荷超重,操勞過度而導致性功能出現障礙,而且,如果長時間沒有過性生活,突然太急著做,也會不那麼順利的。季總要不這樣,我給您接一下這方麵的專家,您跟他詳細了解。”
季宸希稍作沉吟,點頭。
鍾醫生於是又說一聲“您稍等”,這就安排去了。
房間隻剩下自己和他,顧柔這也有些抓狂地嚷道,“你怎麼跟鍾醫生說起這事,太丟人了吧!”
相較於她的尷尬窘迫,季宸希神態自若,逗她,“這有什麼丟人的,這可是人類能存在和繁殖下去最基本的因素,很常見的問題好不好。”
“那你應該先跟我提個醒,我好回避一下。”
“這更不需要,你和我是夫妻,與這件事息息相關,我這不是考慮到萬一鍾醫生有問題想問起你嘛。”某人依然大言不慚說得條條是道。
果然在這方麵上,他的厚臉皮是她永遠都跟不上的。
顧柔再次杏眼圓瞪,“你意思是說,等下我也要跟你去看那個專家?”
“當然!”
“不……我不去,我在這裏等你就行了。”顧柔說著,這就轉身準備走開。
某人及時把她摟住,她掙紮,正好鍾醫生回來了,說那個專科醫生剛好做完手術得空,可以帶他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