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了?”
張邪的速度讓這些小混混有些忌憚,那名小混混拎起鐵棍又在張邪後腦砸了兩下。見沒有反應,於是對著眾人笑道:“這回應該是死了,直接玩死他馬子。長得真是極品啊!”
女警看見張邪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頓時麵如死灰。橫肉的中年人一揮手示意去把風,拽起女警便向不遠處的涼亭走去。
“虎哥!這****怎麼渾身是血呢?不會是大姨媽來了吧!”一個小混混看疑惑的說道。
女警本來意識就有些不清醒,聽到這話頓時清醒了過來。差點氣得把說話這個小混混全家男性都問候一遍。
“我操!就算來大姨媽怎麼的了?這麼極品的妞,不上豈不是浪費了!”虎哥搓著手嘿嘿淫笑道。安靜的夜,一副罪惡的畫麵就要演示。沒有人再去管“死了”的張邪。在他們看來被鐵棍砸了四五下,根本沒有人能站起來。
張邪猶如一隻凶猛的獵豹,全身的狀態調整到了最佳。剛才砸他腦袋的那根鐵棍放在了身邊,張邪撿了起來。敏捷加成讓他提到了最佳。
“我草你媽!”張邪舉起鐵棍猶如獵豹一般站在了虎哥等人的身後,舉起鐵棍便砸了過去。全力之下隻聽哢嚓幾個,幾名小混混連聲都沒坑就倒了下去。
那虎哥正要霸王硬上弓,聽到張邪的一個怒吼急忙提上褲子。可是張邪早已經掄起鐵棍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臉頰,轉了一個圈圈掉在了地上。
另幾個小混混這才反應過來,鬆開女警抓起砍刀。張邪陰冷的一笑,一個箭步站在了他的麵前。趁著小混混低頭的功夫,一棍子砸在了他的腦袋。頓時一聲沒吭便倒在了地上。
“你他媽的是人是鬼!別過來,老子可是在茅山學過法術!”幾個小混混連滾帶爬的向後跑去,張邪一臉的無奈。這他娘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啊。跟茅山有一毛錢關係?
“敢跑老子便殺了你!”張邪冷冷的說道。
幾名小混混嚇得直接癱坐在了地上,不住的磕頭說道:“爺爺,大爺!各路神仙,饒了小的吧!逢年過年孫子我便給你燒紙!”
張邪也懶得看這幾名小混混走到了女警麵前檢查起了傷口,發現子彈隻是射在了大腿上。看樣子並沒有打中骨頭這才鬆了一口氣。
“小心後麵!”女警驚叫了一聲,下意識的把張邪撲倒用後背去擋刀。砍這一刀的卻是那個虎哥,這廝也是個硬汗。被張邪砸了一棍子拚著一口氣也要做掉張邪不然被一個孩子打成這樣他還怎麼在花都市混?
這一刀幾乎用了虎哥的全力,眼看便要砍在了女警身上。張邪一把把女警抱在了懷中。用自己的後背擋向了這一刀。
虎哥一臉殘忍的笑容,可是隨之凝固了下來。因為他發現張邪用後背擋刀的地方除了衣服壞了,別的地方根本沒有一點傷害。
這他麼的還是人麼?虎哥手中的砍刀直接扔在了地上,隨後一臉死灰的倒在了地上。張邪升起了一股邪火,拎起砍刀便要砍死虎哥。女警一把抓住了張邪的手嘶啞的說道:“不要,這個人的背景不淺。你要是殺了,不僅會吃官司,還要遭受那個組織的報複!”
“我去你媽的!”張邪也能分清輕重,可是這口氣咽不下去。刀背直接在了虎哥的腦袋上,頓時鮮血直接噴在了張邪的臉上。女警看了張邪臉上猙獰的表情狠狠的打了一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