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逍遙王,傷的嚴不嚴重?”
李恪吃飽撐著去調戲吉川麗子的事,還真是讓秦壽頭疼不已,吉川麗子沒有殺了他算是走運了,典型酒壯人膽精蟲上腦的家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次倒好,居然看吉川麗子容貌不錯,想要去調戲給重傷了。
李恪越來越放肆的行為,直讓秦壽頭疼不已,秦壽知道大部分緣由歸咎於自己,想起昨夜跟他的對話,秦壽心中一陣無奈歎息,也許自己警告過火的話,導致他心情不好,才會導致李恪偏激過頭。
現在李恪受傷了,也受到應有的教訓懲罰,秦壽沒有責怪他,也沒有把怒氣矛頭對像無辜的吉川麗子,知道吉川麗子與間人皇女之間親密關係,在間人皇女沒有妥協前,秦壽暫時放過她不追究這事。
“傷得不嚴重,不過…”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帶本王來,來…”
薛仁貴搖搖頭表示李恪沒有什麼大礙,可薛仁貴的話還沒說完,夏侯墩便帶著人走進來,其中還有大泱大叫的李恪,當李恪見到一臉黑線秦壽的時候,頓時說不出話了,整個人麵如死灰似的。
夏侯墩待李恪安靜下來後,揮揮手示意押解李恪的精銳退下,兩名押解李恪的精銳領命先行告退離去,一時間整個行宮大廳一片死寂,李恪似乎很怕見到秦壽生氣的樣子,慚愧地低下頭沒有勇氣與秦壽直視。
“怎麼回事?”
“啟稟將軍,吳王帶人試圖報複戰俘吉川麗子,末將隻好派人拿下…”
秦壽陰沉著臉色責問夏侯墩緣由,夏侯墩如實把情況一一說出來,一邊的薛仁貴聽到夏侯墩的話,一陣無語算是徹底敗給不安份的李恪,昨夜教訓還不夠,今天又不安份自找麻煩。
通過夏侯墩的轉述,秦壽大致知道了事情緣由經過,感情是李恪不服昨夜給吉川麗子打趴羞辱的事,居然懷恨在心大清早試圖帶王府侍衛去製服吉川麗子,來個霸王硬上弓徹底羞辱吉川麗子一番。
李恪魯莽的行為正好給早起的夏侯墩發現,第一時間帶人趕到製止了李恪,怕李恪壞了秦壽的大事,夏侯墩又不知道怎麼處置李恪,隻好把李恪帶來,交給秦壽自己慢慢處理。
李恪王爺的身份,不是夏侯墩可以隨便可以處理的,加上李恪又不是將士,夏侯墩更沒有權利去處置李恪,李恪這個燙手的山竹,夏侯墩自然而然交給秦壽慢慢處理了。
“薛將軍,半個時辰後,召集將領們到這裏,沒什麼事先出去吧!”
“是!”
秦壽頭疼不已地揉著頭,交代薛仁貴一番半個時辰集合大軍所有將領,末了揮退薛仁貴和夏侯墩,私底下有話要跟李恪談談,薛仁貴和夏侯墩知道秦壽有話與李恪談,識趣先行一步告退離去。
薛仁貴和夏侯墩離去後,李恪心中有些不安地看了眼臉色不太好的秦壽,心知肚明的李恪知道秦壽要找自己算賬了,帶著不安和忐忑心情,不知道如何麵對秦壽,也不知道秦壽這次會不會發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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