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景陳看著一身傲骨的鍾聞溪就好似看到了當年傲視蒼穹的自己,說:“好,你這個徒弟我收了。”
如今初景陳讓鍾聞溪找這幾樣東西就是想磨磨他那一身的傲骨。
“純陰的瓷骨和純陽的地元,可有著微妙的關係。”
看著想要發火的鍾聞溪,初景陳隻好在他耳邊提個醒了。
聽了這話,鍾聞溪立馬把內力注入瓷骨,瓷骨藍光照亮了一片,獨獨那無人問津的山溝裏亮不起來。
鍾聞溪跳到溝裏看到了幾株樸素的大疙瘩,撿起一顆說:“這就一土疙瘩,竟然是純陽的地元,三觀稀碎啊!”
初景陳輕咳一聲說:“瓷骨地元都找到了,收好去找金翎,金翎其實就是泛著金光的蛇皮,祝你好運。”
鍾聞溪一路走一路看,吼道:“蛇隻有鱗片,哪來的翎,你當它飛蛇嗎?”
初景陳現身說:“溪兒好聰明,再耐心細心些,它的體積很小,就是泛金光,也很微弱。蛻皮前這些蛇很喜歡吃地元,但絕對不會藏身於地元邊。”
鍾聞溪恍然大悟說:“跟地元混一塊不得滅絕了,我知道該去哪裏找它了。謝謝師父一路指導。”
鍾聞溪回到摘地元的溝邊,內力注入地元,這溝邊幾丈內的小土洞接連閃起了金光。找不到金翎隻好用內力把地元的純陽之力提高,來誘惑這群母體了。
鍾聞溪拎著還沒手掌長的金翎蛇說:“師父,找不到金翎,等它蛻皮行不行?”
初景陳臉色一黑,一把奪過金翎蛇說:“小祖宗,金翎蛇可比任何蛇都陰狠,它的毒至今都沒有研製出解藥來。”
鍾聞溪好奇地說:“這麼小一條,就是師父也害怕?”
“萬物相生相克,這金翎蛇就是內力的克星,被它咬一口內力越高死的越快,但金翎卻是提高內力的最上乘的材料。”
鍾聞溪才發覺這十年來都是生活在花團錦簇錦衣玉食之中,從來不覺危險將至。聽了初景陳的話鍾聞溪心裏多少都是有些後怕的,他再怎麼說也隻是個十歲的孩子。
初景陳把金翎蛇放了後,拉著鍾聞溪邊走邊說:“溪兒是看過不少書,但關於這些毒物的你涉及不深,為師今日也不是想讓你去涉及它,為師就是想告訴溪兒,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這一身傲骨,是不是該考慮放下呢。”
鍾聞溪不理解了,說:“一身傲骨?”
初景陳知道對於鍾聞溪來說,話到這就夠了,說:“你從今日起,就生活在這座山上了,沒有人伺候,你要自力更生,今天就先習慣下,明天訓練就開始了。”
鍾聞溪擺擺手說:“師父,你太小看我了,我鍾家可沒有軟弱之人。偷偷告訴你,我娘親的內力可比爹爹強多了。”
初景陳笑著說:“你要是什麼嬌貴之軀,我當時絕對不會收你。”
安頓好鍾聞溪後,初景陳就去尋了金翎、血丹、散晶和燃荊,配合鍾聞溪找到的瓷骨和地元剛好能為鍾聞溪做成一套裝備。
初景陳利用燃荊的火焰把散晶和瓷骨融合用來鑄成羲嵐劍,後用金翎縫製了一件衣衫,用地元和血丹做了一支簪子。做完這些天色已然大亮。
對於鍾聞溪的時間觀念初景陳是不會懷疑的,看著早早等著自己的鍾聞溪,誇道:“溪兒不錯,”隨後拿出了羲嵐劍、衣衫和簪子說:“此劍名為羲嵐以後就是你的了,還有這衣衫和簪子,尤其是以後下了山,簪子更是不能弄丟,記住了。”
“羲嵐劍倒是和我在將軍府耍的木劍一個名,師父有心了,這件衣服看色澤是金翎製成的,就是這支簪子有點意思了。”
看著這些東西,鍾聞溪一臉驚喜。
“簪身是地元,而簪子上的紅珠子才是你想問的吧?它是血丹,是為師的精血凝結成的,能讓我知曉你的安危。”又說:“對了,羲嵐劍是我用燃荊助力頃刻鍛造的,如果不順手,師父重新鍛造。”
鍾聞溪看著手中的羲嵐劍說:“燃荊我還是知道的,又是經師父的手,這劍怎麼可能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