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國際中心周圍沒有散去的市民,在看到一名女軍人走進國際中心。
不由得紛紛議論了起來。
“那人是誰?這麼多拆彈專家都沒有解決的事情,她真的可以麼?”
“是啊,是啊,我看啊,我們還是走吧!”
“……”
周圍市民的議論聲越來越小,人到是走的不少,而圍在警戒線外圍的媒體記者,也都十分忐忑。既想搶到第一手的新聞資料,還要顧全自己的生命。
幾個膽小的,再生命和金錢的麵前,選擇了生命,轉身有些狼狽的離開了會議大樓前。
圍在薑大誌身邊的警員,也都困惑不已。
“薑隊長,那人真的可以麼?看樣子細皮嫩肉的,這麼厲害的炸彈,連拆彈專家都沒有辦法,她真的可以麼?”
薑大誌心裏壓根沒有底,但是秉著和蕭薔合作了那麼多次。隻得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樣。
“等著就好了,說不定人確實厲害呢。”
國際中心九樓裝置炸彈的地方,楚子墨和幾個拆彈專家全都一臉的凝重。
楚子墨看著蹲在炸彈麵前,卻束手無策的專家,眼裏閃過一絲狠厲,廢物,全他媽的廢物。
就知道從老爺子決定把國際中心的事情,交到他手裏之後,就不會有好事,現在好了,馬上命都沒有了。
還真是晦氣!
不過轉念一想,那朵花似乎快要上來了。
行還是不行,就隻有聽天由命了。
“楚先生,現在隻剩七分鍾了,時間緊急,拆除著炸彈恐怕沒有機會了,要不我們先走吧!”
在場所有的拆彈專家,研究了許久,卻一點頭緒都沒有,眼看著時間一點點的消失,每個人的心都急的厲害,手心跟著,開始往外冒汗,一握可以出水的那種。
炸彈是兩個完全相連在一起的炸彈,別說是轉移了,就是拆除,也要兩個一起進行,不然牽一發而動全身,稍有失誤,恐怕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
況且裝置的炸彈是最新型的定時炸彈,他們並不知道威力有多大,一個個緊張的額頭隻往外冒汗,眼框裏都因為緊張,而變得有些濕潤。
楚子墨陰沉的臉,掃了周圍的幾人,第一次發現有溫柔王子之稱的楚家二少爺,居然有這麼淩厲的眼神。
幾人頓時覺得亞曆山大,有些喘不過起來,那種從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威壓,讓幾人頓時止住了呼吸,就連喘氣都忘記了。
隻見楚子墨麵色凝重中帶著一絲平靜,如墨的瞳孔深邃的像要把人心吸進去一般。
沉默良久,才幽幽的吐出了一個字。
“等!”
聽到楚子墨的話,幾個拆彈專家,紛紛頭皮發麻,越是接近死的時候,卻是可以看清楚一個人。
一名年輕的拆彈專家,紅頭脹臉的看了一眼其餘的幾位,腳步微抬,走到了楚子墨的麵前。
九十度彎腰鞠躬:“楚先生,我老婆懷孕八個月了,馬上就要生了,我,我可不可以先走……”
盡管知道這些話,說出來很丟人,但是他還有未出世的孩子,還有老婆。
楚子墨的眼神陡然間變得有些陰鶩,目光從年輕男子的身上,依次落到身後的幾位拆彈專家身上。
幾秒後,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