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老爺子瞬間就激動了。
“這麼說薔兒你是同意相親了?”許是臉上的喜悅太明顯,話說完之後,老爺子又假裝咳嗽了幾聲,有些虛弱的躺到了病床上。
“我有些累了,你們先走吧,讓馮戰留在這裏陪我就好!”
再不想辦法把人打發走,老爺子的計劃估計就穿幫了。
聽到可以回家了,林宛如的臉上,掛滿了笑容。
“那爸,您好好休息,一會兒我讓馮嫂,做些吃的給您送過來。”
說完,也不管老爺子回答不回答,拉著蕭薔的手就往病房外走。
這場戲演了一夜了,總算是可以殺青了。
瞧瞧她,多麼的不容易。
京城西郊一處占地幾萬公頃的建築群拔地而起。
而蕭家的別墅就在這群建築中的一處。凡是住在這裏的都是京城政要或者立過重大軍功的軍人家屬。
此處戒備森嚴,四周高牆電網,幾處呈對角分布的高高的哨台上,有二十四小時背著真槍實彈的士兵站崗防哨。
剛回到家,蕭遠恒就對著母女兩人擺了擺手。
“我先上去休息了,下午還要回學校。”
蕭遠恒是京城特種部隊軍校的作戰指導老師。
蕭遠恒上樓後,林宛如看著眼底掛著黑眼圈的女兒,心裏劃過一絲心疼。
“累了吧,累了就先上去休息,晚上我給你表姐打電話,讓她帶你去買幾身衣服,好好的打扮打扮。這兩天啊,有合適的人,你就去見見,說不定就遇到合適的,也是有可能的。”
蕭薔不講話,默默地聽著自己媽媽說完,然後和蕭遠恒一樣擺了擺手,起身上了樓。
時間倒回到早上天微亮的時候,在蕭薔回醫院的那條路上的那顆大樹下。
喝醉酒的男人才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眼睛還沒有睜開,開口就喊了一聲:“路明非,你小子居然敢把我一個扔大馬路上,我跟你沒完。”
昨晚,他和路明非在皇夜喝酒來著,然後他好像是喝多了,然後最後離開的時候,他好像吐到了路明非的車上。
後來,他就被有潔癖的路明非,給扔到了大馬路上。
他記得他好像攔了一輛車來著,可是他怎麼會躺在大樹底下。
楚子墨捂著醉酒後有些犯疼的腦門,然後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如墨的雙眸半眯,掃了一眼四周,才發現這裏是哪裏,他根本不知道。
“該死的路明非,我要殺了你!”
剛要離開,就看到自己睡過的身子底下,居然有一張紙條。
楚子墨彎腰撿了起來,看字跡可能分辨不出來男女,但是最後麵的那句話,讓楚子墨斷定那是一個女人。
而是還是一個很有個性的女人。
楚子墨嘴角含笑,看了眼上麵的名字還有手機號。
鬼使神差的把號碼輸進了自己的手機裏,然後把紙條撕碎,扔在了半空中。
隨後撥通了一個號碼:“半個小時之內,趕到我麵前,不然明天我把你扔冰島去玩兩年。”
電話掛斷,楚子墨紅唇微啟:“蕭薔,帶刺的薔薇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