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麵而來的是外黨的一名光頭資深者和本地黨的一位女性資深者,
兩人隻是稍微接近蘇牧就引起了極大的反響。
蘇牧沒有任何猶豫,在第一時間便直接激發了血族血脈,用血脈的完全體形態去對付這兩人。
他也不敢有絲毫大意,這些可都是書屋中最頂尖的戰力,
稍有失神,恐怕就性命不保了。
“謔,沒想到才晉升的資深者,就能把血脈激發成完全形態了,還不錯嘛。”那名女性資深者略帶嘲笑的點評了一句。
蘇牧沒有理她,三人在天空中交手,那天領域在三人的攪合下,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幾人的身影在雲層中也是反複若隱若現,除了那些同為資深者的成員,
那些看客就算是想學點東西也學不到。
眾多資深者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因為他們這兩邊的資深者並沒有占據上風,
不僅如此,一開始就被蘇牧貼著打了。
隻能怪蘇牧占據先機,一交手就根本停不下來。
這可是以二打一的同等級交手啊,就這還不能瞬間秒殺了他嗎?
更何況人家隻是最近才晉升的資深者。
要說差距,積澱,都已經超出了蘇牧一截,可就是沒能在戰鬥上占據先機。
隻有蘇牧的對手才清楚,這個家夥的打法是有多不要命。
但凡被蘇牧貼近了身,就能感知倒他體內散發著大量暴躁的血族能量,仿佛一個不小心這些能量就會隨時炸掉似的。
“真是瘋子。”光頭資深者摸了摸腦袋,鬱悶的很。
他現在根本就不怎麼敢靠近蘇牧了,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炸了。
資深者要是鐵了心玩命,想搞死個把個同等級的對手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光是那些積澱的能量全部發揮出來,就能造成一場不小的災難。
“怕什麼。底下都是我們的人,就算他真的自爆了,大家一人承受一點也沒什麼。”那名女性資深者明顯要狠一點,說話都帶著一絲血腥味在裏麵。
她從來都沒有去考慮那些看客的想法。
底下的眾多看客在他們的眼裏,根本就不算命。
都隻是工具罷了。
在蘇牧與兩名資深者交手時,閔昊空已經連殺了三名看客,那些人太急了,幾次包抄沒傷害到閔昊空,倒是把自己給坑得死死的。
這段時間閔昊空一直在跟著蘇牧,也一直在教他一些東西,現在的閔昊空,恐怕完全不弱於天門山後下來的蘇牧。
在看客境界鮮有敵手。
閔昊空在連殺了數人後瘋狂大笑,他在用這些人的性命來為蘇牧踐行。
“嗬嗬,連你都這麼拚命了,我又有什麼資格去偷懶呢。”
蘇牧笑了笑,見到兩個資深者又上來了,蘇牧到也不著急,不刻意去用什麼手段去阻擾他們。任由他們飛過來。
蘇牧這樣做當然是有他的想法。
蘇牧的手中凝聚了一柄長刀,目光不善的看著二人。
“想死,就上來。”
“故弄玄虛。”女性看客不滿蘇牧的狂妄。
她的身形發生了一些變化,這也是一位依靠血脈能力的資深者,對方在動用血脈之力時,皮膚上出現了許多花紋,給蘇牧的感覺就像是蟒皮的紋路。
而光頭資深者的能力則是動用金屬。
這兩位的能力看著感覺一般般,可能夠晉升資深者的,哪個不是將一門能力給鍛煉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果然,在蘇牧不打算留手的情況下,那名女性看客的身形逐漸變得巨大,
其下半身也發生了變化,變成了一條巨蟒,而上半身還在。
倒是跟用泥土做人的那位娘娘有些相像。而光頭資深者則是不斷的吸著各地的金屬,將其不斷壓縮,準備給蘇牧來上一個驚喜。
“都有點本事嘛。既然做好心理準備了,那就來。”蘇牧一點都不客氣的揮刀直接砍過去。
每一刀都攜帶著大量本源積累的能量。
其實本源能量的積累本就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每一個階段都需要積累足夠的能量才能為下一個境界做準備。
可當蘇牧毫不吝嗇本源能量時,那兩位資深者的臉色都有些變了。
“澎湃——”
本源力量的強大實在是無可比擬,蘇牧迎著頭便朝著那名人身蛇尾的女性資深者砍去。
頓時就在其某一身體部位留下了一道巨大的傷痕。
而那位不斷壓縮著金屬的資深者更慘,蘇牧僅僅一刀便將他費勁心思才凝聚起來的金屬給震毀了。
蘇牧沒有出別的招數,僅是這麼簡單的方式便將兩人給打得翻不起身來。
這場戰鬥究竟有多困難多失敗,也隻有作為當事人的兩人才知道這是什麼滋味。
沒有任何一點僥幸,這個新晉的資深者簡直就是個不想後路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