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歡迎進入故事世界。”
“叮,個人任務開啟,世界生成中,請等待。”
“叮,歡迎看客蘇牧進入,本次故事世界《死靈競技場》。主線任務:擊敗所有選手,即可過關。任務獎勵:獲取更高權限。(任務失敗即刻抹殺)”
蘇牧靜靜的聆聽書屋的說明。
又到了熟悉的環節,隻是這一次他感到沒這麼害怕。
起碼對於這一次的故事世界來說,內心反而有點小期待。
從書屋目前透露出來的信息來看,這恐怕就是一個滿是機會的挑戰。
有意思的事情是看樣子應該是個單人故事世界。
書屋真是費心了,通過這種方式來警告他,這次故事世界必須突破到資深者。不然就一輩子留在這個故事世界吧!
對於任務失敗抹殺蘇牧倒是沒怎麼覺得有多稀奇,倒是那個獲得更高權限引起了他的注意。
按道理來說,如果真的度過了這次故事世界,蘇牧也就成了名副其實的資深者。
他理應知道更多的東西,當他在雲省的邊境時,那裏的幾位資深者跟他說話都是吞吞吐吐,不願意透露過多的消息。
多半還是權限在作怪,他們無法透露更多東西出來。
想要知曉一切,那就自己到了資深者境界再說。
“有意思的故事世界,有意思的獎勵,真有趣啊!”蘇牧發自內心的感歎道。
眼看大戰在即,書屋卻把他送到了這種地方來。
很明顯,書屋是在做一些實驗,把他們這類在突破邊緣的人都弄到故事世界,然後有模有樣的搞點劇情出來。
還不是為了能讓他們盡快突破到資深者,去參與管理員的爭奪。
讓蘇牧還注意到的一點是這個故事世界居然完全沒有書券獎勵,雖說那東西對他來說已經不是很重要了。
可書屋能夠明白這一點已經十分難得了。
起碼它沒有視而不見看客真正的需求,隨意拿些不值錢的書券來湊數。
“死靈競技場,死靈競技場……”蘇牧在嘴裏重複念叨了幾遍這個詞語。
他目前所在的地方是一個霧氣籠罩的黑暗世界,倒不是說這裏沒有光線,隻是哪怕以蘇牧的體製,都能隱隱察覺到這裏很冷。
好像積攢了一股終年散不掉的怨氣。
蘇牧上一次感受到這種陰冷,好像還是在殯儀館。
往往出現這些氣息的地方都是醫院的停屍房啊,殯儀館啊,墳山之類的地方。隻有大量的死人才可能鑄造這樣一副場景來。
偶爾間,會有一兩道白影閃過,快得目不暇接,蘇牧盡量去捕捉這些身影到底來自何方。
要說害怕,一定都沒有。
要是一開場就被鎮住了,嚇怕了,那之後的任務還完成個屁。
看客所做之事都是些常人不能做之事,完成常人無法完成的任務。那這種常人都會害怕的地方就不能去害怕了,不然跟常人又有什麼區別。
“書屋說擊敗所有選手,可這裏到底有多少選手啊,他們又在哪,我需要把它們都哦找出來嗎?”蘇牧沉思了一會兒,他邊走邊逛。
這個世界似乎永遠都是這副模樣。
永遠這麼一成不變。
這一路上倒是有些有趣的東西,一個老婆婆似乎一直在追逐著這些到處飄散的家夥們,不知道灌入些什麼。
一個穿著一身紅衣的彪形大漢不斷進攻這些東西……這裏似乎到處都是傳說。
一些僅存於書上的傳說幾乎都顯現在這個地方了。
一處最顯眼的地方便是許多白衣魂體包圍的地方,它們不斷的撲向其中,緊接著一個個便都消失了。
各路魂體都弱小得像個嬰兒似的。它們好像在通過這種方式進行一個解脫儀式。
蘇牧一點都不慌的站在一旁觀察。
那好像是個競技台,魂體們會同台競技,隻不過當魂體上台後就完全看不見它們的蹤跡了。
“這就是所謂的競技嗎?我明白了。”蘇牧點了點頭。
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個競技台,兩邊的魂體很有禮貌的自動讓出了一條道路來。
也沒有魂體登上競技台了。
它們起碼很有自知之明,知曉目前的這是個什麼角色。
每個魂體都有不同的性格,有的麵對蘇牧瑟瑟發抖,有的則是暴跳如雷,幾乎將臉都快貼到蘇牧臉上,還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隔著靈魂蘇牧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憤怒。不用猜都知道,這些靈魂死前都是蘇牧的敵人。現在死後又見麵,自然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它們恨不得吞了蘇牧的心都有了。
可這個世界似乎有什麼特殊限製,它們並不能同時對蘇牧出手,隻能通過不斷吼叫讓蘇牧產生畏懼心理,曲線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