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對於這方麵也了解一些,看客們在現實世界也不是說想隨便對普通人下手就能夠下手的,
有一個度在裏麵,
如果過度借用了書屋裏的超現實力量,
那麼一定會受到懲罰,這就很無奈了,什麼特權都沒有。
他所了解到的東西都隻是新手期的常識而已,
看客和體驗者是完全不同的兩個階層,或者說兩者之間的所接觸到的東西完全不一樣了。
體驗者拚了命的就隻是為了晉升到看客階層,而看客們追求的是什麼他全然不知。
或許隻有等到下一個任務來了,活下來後才能明白。
圈子這個東西說來也是奇妙,就像一張無形的網,把同樣類型的人都圈在網裏麵,
不同圈層想要透過圈子去了解其他圈子的事情,極為困難。
倒不是說兩者間隔的牆密不透風,而是你連摸到這堵牆的資格都沒有。
很快,每個團體的指定教官就被派遣下來了,
他們這個男生團的教官是一位皮膚黝黑,肌肉發達的男人,
這個人隻是剛剛走近,一股威壓感就下來了。
倒不是說這個教官是書屋世界裏的人,
而是一股殺伐之氣,使得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有些不同。
“這個人肯定上過戰場。”蘇牧很有興趣的看了這位教官一眼,
打量了對方一下後,沒想到對方也冷冷的看了過來,完全沒有什麼友好的表示。
一些學生不敢再去打量這位教官,而是趕快低下頭來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足足接近上百人,敢一直打量著教官的也就蘇牧和那位他不喜歡的尤石兩人了。
兩人看著教官的眼神都有些打趣的意味在裏麵,似乎都對這個教官產生了興趣。
“從現在開始,以至未來的十五天內,你們將在我手底下訓練,我不會放水,
如果有人敢不按照我的要求去做,那麼你現在就可以滾了。
以後想要說什麼事,先打報告,你們可以叫我王教官,我先跟你們打聲招呼,免得之後不適應。”王教官冷冷的開口,完全不在乎這些學生們在想什麼。
“嗬,就這素質還教官呢。”
人群中發出一道很小的聲音,
不過在寂靜無聲的隊伍中是如此的明顯,隊伍裏的人很多,要想找出這個人來還是很困難的。
王教官也沒有當作沒聽見,而是提高了音量,大聲說道:“剛剛說話的那個人,你是聾了嗎?
我剛剛說什麼你沒聽見嗎?
說話前先打報告,如果你不服可以站出來,我們倆可以單聊,我剛才說過了,不服從我的命令就特麼滾蛋。”
凡是軍訓自然就會有一兩個刺頭去頂撞教官,以此來刷自己的存在感,還可以顯得自己十分獨特出眾,在人群裏敢於說真話。
幾乎就把自己當成是敢冒死進諫的忠良了。
王教官的一番訓斥下,剛剛說話的人也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來了,
似乎也是知道自己犯錯了,不敢再有任何意見和不滿。隻是哪怕這樣王教官也沒準備放過他。
“真是特麼的軟蛋,敢說不敢認是吧,好,那現在,全體蹲下。”
王教官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吼嚇到了不少學生,連忙紛紛的蹲了下來。
經曆過軍訓的人都知道,站軍姿啊練步伐啊,其實都不是很累,
可就唯獨這個蹲下真的很熬人,全身的重量都壓倒了腳尖上,
可不是一件很輕鬆的活,尤其是隨著時間變長,成倍的壓力下會讓兩條腿都酸疼無比。
蘇牧看向了尤石,對方很是不情願的蹲了下去,臉上那股不情願的表情就差沒直接寫出來了。
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屈辱一樣。
他們這群人保持這個姿勢足足十分鍾,可卻還沒有認領剛剛的那句話,
就連想要出頭的人都不太敢了,這王教官好像真的氣的不輕,沒必要為了出這麼一下風頭就把自己給折進去了,
不值得。
直到半個小時之後。
事情有了轉機。
“還是沒有人承認嗎?好,你們真的很好,現在,全體繞著這個足球場,開始蛙跳,如果沒有人承認那你們就一直跳下去,直到有人承認為止。
你們要是今天一天都沒有人承認,那你們就給我乖乖的跳上一天,我說到做到。”
王教官說話完全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甚至沒有人會覺得這個教官會讓他們停止。
“報告,教官,憑什麼一些傻逼找死我們要陪他呢?”
一道很平淡聲音出現,
隻是在這道聲音出現後事情就變得不再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