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幫她的忙,不然就算她撕破臉你還是不答應那這趟就算白幹了。
要是你真的幫她解開那個環了,我們那個時候就真的很難反抗。
然後我們都會被幹掉,你也會被逼著幫他們做事。”
“嘖嘖,那可不一定呐。”閔昊空聳聳肩,“我很慫的,要是真的被抓到了,哪怕酷刑還沒上來我就都交代完了。”
周妍的眉頭皺起,兩人的這一唱一和似乎早就提前準備好了,現在就隻是對她的公開審判而已。
“有一件事其實我現在還挺後悔的,早知道就不提醒你那個懲罰者在爬牆了,最後還幫著你去擋了它一下。
我這種行為要是放在以前,那就是資敵行為了。
根據我國的《刑法》第一百一十二條,像我這樣情節嚴重的起碼是十年以上甚至是無期徒刑。
當然了要是在打仗時期這可比逃兵嚴重多了,槍斃都是輕的。”說到這裏,蘇牧也是無辜的歎了口氣。
周妍平淡的回道:“三個人是無法抵擋四名懲罰者,如果你真的不幫我,那你們不也是要一起死在那兒了。”
“您老真是太高抬我了,我哪有那本事啊,說不定最後我們仨全掛了,您老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在我毀掉它們的麵具後,才發現那些懲罰者的傷口依舊在原處,但是你說那無麵女是什麼意思呢?”
“我怎麼知道,那是書屋的意思關我屁事。”周妍冷哼一聲。
“書屋是很喜歡玩沒錯了,
比如把懲罰者的死相依舊保存下來,再讓它們到處去嚇人。
說真的那個懲罰者很可憐,我都差點掉眼淚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殺人的,殺人不過頭點地,又何必去折磨那些屍體呢,如果你沒什麼心理疾病也不會這樣做,那為什麼呢?
除非你想要隱瞞一些什麼東西,或者說那具屍體上有值得讓你銷毀的證據。
無麵女,知道是什麼意思不?
顧名思義,她失去的不僅是生命,還有身份,人白白死了就算了,可憐的事連肖像權都保不住。”
說到這兒,蘇牧無奈的歎了口氣:“可惜在民航上我是最後一個跳下來的,還被那幫傻缺鱷魚給堵了,
不然說不定早就發現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嗬嗬,說到底這些也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猜測而已,就憑這些東西你也想誣陷我,門都沒有。”周妍的聲音越來越大,是要跟蘇牧好好的說道一番。
“聲音大不代表你有道理,著急什麼,咱不都挺閑的嗎。”蘇牧最終把目光放在了閔昊空的左臂上,
亦或者說是他的行蹤記錄儀上。
“唉。”
蘇牧很是失望的歎了口氣,很是理解這種即將成功到最後關頭卻功虧一簣的感覺。
“小閔把我的手環給戴到了手上,當著你們的麵把剩餘的兩個手環給扔掉時,相信你應該很開心,因為那可是最後的汙點。
我想當時你恨不得去親上他兩口吧,有隊友這種神助攻贏不了簡直是沒天理啊!
奈何你千算萬算,不如天有一算。
你的手環並沒有被扔掉,而是被小閔偷偷的藏在了身上當做底牌,當廣播播報後自然就把我們的位置給暴露出來了。
如果說證據,這便是最好的證據。”
周妍做了個很誇張的表情來:“可是廣播播報的根本就不是我的,你難道分不清七十一號跟七十四號的區別嗎?”
“我又不是個傻子,區別當然分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