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才緩過神來,本來剛剛有些東西才理順了,現在腦子又成了一片漿糊。
有太多未知的東西了,但是可以確定的是,
自己被傳送到這個故事世界跟那個已經死了的徐亮一定有關係。
他沒打算開口說出這件事,雖然還不夠了解這些人,但是從消瘦男子的話來看,他們這些人跟自己不一樣,
他們一開始就被傳送到一塊了,但是想必已經度過了一些危機了,自己的出現倒很像走後門進來的。
“怎麼了,難道你認識那個人嗎?如果是這樣的話請節哀,我們也已經損失了很多人,我們連自己的性命都無法保證,不過好在距離任務結束已經不久了。”
消瘦男子在捕捉到蘇牧臉上的那一絲惆悵以為觸及到了他的什麼傷心事,不過也沒怎麼在意,誰還沒有一兩件傷心事,隻有自顧不暇時才不會想這麼多。
“隊長,接下來我們怎麼做。”小胖子滿臉的疑惑,繼續開口道:“我們現在連坐列車都被針對,
我現在實在是害怕這些交通工具了,動不動就出問題,太容易製造機會讓我們出事了。”
消瘦男子心有餘悸的朝著那個徐徐燃燒的列車看了一眼,
咽了口口水才說:“剩下任務的時間也不多了,我們什麼都別做了,在合理的範圍盡量找一些空曠點的位置待著就行了。”
在跟這夥人短暫的對話後,蘇牧基本對他們的現狀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他們現在經曆的這個故事就是躲避這個世界上無處不在的殺機,
或許是生活中一些不經意間的動作,
又或者是種種可能發生的意外,這個所謂的故事世界的各種針對他們的意外都被他們稱之為“死機”。
即字麵上的意思——死神的不良動機。
他們這些人承擔起了一般故事主角才該經曆的事,而且更糟糕的是故事世界總是喜歡給他們製造各種各樣的意外,完全無視掉正常世界的法則。
消瘦男子和那位小胖子說起一些他們之前遇到的一些事來。
例如一些人想躲避在空無一物的小屋中,結果隔間有人的煤氣泄漏,導致瓦斯中毒。
有人故意犯事想被抓進監獄避難,恰巧來了位逃犯掙脫了手銬拿到了凶器想襲警,結果刀子捅偏了……
說到這裏,隊伍裏的小胖子緊縮著脖子開口:“我們一開始本來想找一個視野開闊的郊區,結果夜裏一架飛機就這麼墜了下來,正對著我們那片營地,
你說邪不邪門,那一次爆炸,我們幾乎全軍覆沒,再也不敢鑽這種空子了。”
聽到他們的經曆,蘇牧也是無語的搖搖頭,簡單來說他們就是有主角的冒險難度,卻沒有那一份至關重要的運氣,這樣還不死的話反倒是奇怪了。
“不過經曆了那一次的試探,我們也發現了一些東西,很多死機開始前都會有一些預兆,或者說是細節吧,隻要留心了就會發現。
畢竟書屋的目的並非是想讓我們全都死了,不然不必要搞得這麼麻煩,每一次的死亡都是有名額的,不會一下子團滅,直到剛剛……”
小胖子幽怨的看了蘇牧一樣,你是哪來的妖孽啊,剛剛那輛列車的目的明顯是奔著團滅去的,這根本就不符合書屋的審美學。
隊伍中的一些人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畢竟他們也隻是新人而已,一旦涉及到關於書屋的東西,基本上是一竅不通。
但小胖子跟消瘦男子都是有過一次度過故事世界的經驗,與一些級別高的人也有過對話,雖說對書屋的認識談不上很深刻,但也摸清楚了一些底線。
書屋不會在一瞬間把所有人殺光,這一點可以肯定,從他們的人員減少上來看是可以確定的。
蘇牧的出現打破了這條定律,幸好這個人能夠發現列車有問題,不然所有前期的積累都將化為烏有,他們迄今為止所作的一切都可能會白費。
這也是盡管他們很不滿蘇牧的出現,但仍舊對他存有一絲感激,就事論事而已。
“其實哪怕是列車出事了,你們也不會全部團滅吧!”蘇牧對他們的話已經相信了八成,不然實在沒法解釋這種種。
“不,你不明白它的規律。”消瘦男子說到這還有一絲後怕,“根據我們前麵摸索出來的規律,隻要死神真正的動怒了,即我們觸碰了它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