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那丫頭上哪了?”

南霍城脫下厚重的盔甲,便氣喘籲籲的問道坐在一邊的南修宇。

南修宇翻看著兵法,並沒有回答南霍城的問題。

自從剛剛那女子說自己是蔣千墨後,南修宇便神魂不定。

一直在考錄這件事情。

就在這時,裳芸兒走了進來,手中端著涼茶。

“八弟回來了啊,快來喝些涼茶!”看著南霍城滿頭大汗的樣子,裳芸兒遞給了南霍城一杯茶。

南霍城點頭謝過後,便喝了下去。

看著南修宇魂不守舍,南霍城便又問了一遍,“皇兄,那丫頭到底去那裏了?”

“你找她幹什麼?”這時南修宇端起茶杯,總算回了南霍城的話。

南霍城笑嘻嘻的說道:“這不是看上那丫頭了,我這活了十幾年沒想到居然能和對決這麼久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女子,自然是欣賞才問皇兄的啊!”

聽到南霍城的話,南修宇不禁皺了皺眉。

而這一幕卻被裳芸兒看在眼裏。

裳芸兒上前扶住了南修宇的手臂,一臉笑意的看著南霍城,“皇上,八弟也該成婚了,這丫頭反正是人質,八弟喜歡不如就依了他!”

見裳芸兒也過來為南霍城說話,南修宇直接將手從裳芸兒手中抽出,一臉冷意的說道:“人質就是人質,她對朕打敗闞國有很重要的作用,你們也無需說這些沒有的!”

說完,南修宇直接起身走出了營帳。

看著南修宇突然生氣,南霍城有些摸不到頭腦。

其實剛剛自己的話完全是開玩笑的,說那些隻是為了知道那丫頭在那裏,卻沒想到南修宇會這麼生氣。

而出了營帳,南修宇便帶著傅孔伯去往關押蔣千墨的地方。

一進去,便看到蔣千墨躺在地上緊閉雙眸,而且額頭全是冷汗。

想必內傷讓蔣千墨很痛苦。

傅孔伯沒有說什麼,便上前為蔣千墨把脈。

“無礙,等會我為她熬些補血化瘀的藥便可以了,這兩天注意休息也就沒什麼大礙。而且八皇子下手不算重。”傅孔伯起身對著南修宇說道。

而蔣千墨在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對話,便強行睜開眼眸看向兩人。

當看清麵前的南修宇時,蔣千墨撐起身子,臉上掛上了一抹笑。

心想,南修宇還是關心自己的,要不然也不能叫傅孔伯來幫自己看病。

傅孔伯挑眉看向蔣千墨,然後又看了南修宇一眼。

識趣的退了出去,屋內隻剩下了蔣千墨和南修宇。

南修宇看著蔣千墨虛弱而蒼白的小臉,眼中流入出複雜的神情。

“南修宇,你看你還是關心我的吧,要不然也不會來看我!”蔣千墨看著南修宇,將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想多了,朕隻是怕朕威脅闞國的人質死在這裏而已!”南修宇冷冷的說道。

每一句話都不帶一點感情,讓蔣千墨的心涼了一半。

但是蔣千墨不得不麵對這一切,畢竟南修宇不知道現狀,所以蔣千墨也不能怪南修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