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樣是在一片桂花樹下,想到這裏蔣千墨都沒發覺,眼中是難得的柔情。

蔣千墨是在想李長信嗎?

南修宇從探子口中知道,李長信隻因蔣千墨喜歡桂花,特地命人幾百裏加急將桂花送到緣異國,隻為博蔣千墨一笑!

黑眸中,南修宇燃起失落和怒氣,讓南修宇端起手中的酒,猛的喝了大口。

冰冷的酒順喉管滑落腹中,隨即燒的腹中熱起來。

“你來幹什麼?”蔣千墨聽見聲響,回頭看見是南修宇,蔣千墨五官顯示的是冷冷神情。

南修宇眼神複雜的望著蔣千墨,沒任何言語,隻是看著直到在南修宇的眼中泛起難以察覺的痛。

這小小的意外發現,讓蔣千墨有些疑惑。

“沒事的話,我就先休息了。”蔣千墨說著,特別下著逐客令,隻要蔣千墨說這一句,南修宇就無聲離開。

而今天……

“隨朕出來!”南修宇放下酒杯,衝上前拉起蔣千墨手腕。

“去哪啊?”蔣千墨甩不開南修宇,隻隨著南修宇朝外跑去。

寶駒疾馳一路,轉眼間停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沒有任何隨從,隻有兩個人站在雪地上,不遠處是斷崖峭壁。

呼吸冰冷的空氣,蔣千墨整個人的精神瞬間一振。

“你要做什麼?”

南修宇沒回答,而是將蔣千墨拉至在自己麵前,深邃的眸中漸漸燃起怒火讓蔣千墨有驚訝。

“南修宇你可別亂來,別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蔣千墨仰頭大聲說道,即使南修宇給自己帶來窒息的壓迫感,蔣千墨還是不願意在南修宇麵前示弱。

“讓那該死的約定見鬼去!”南修宇貼近蔣千墨,將正準備後退的蔣千墨抱住。

低下頭,南修宇額角支靠在蔣千墨額邊,呼出氣息帶著酒的濃香,薄薄唇微動,發出嘶啞的聲音,帶著某種不知名的痛,喊道:“千墨……千墨!”

南修宇呼吸熾熱,噴在蔣千墨耳蝸處,轉而吻順著蔣千墨眉眼落下,一直摟住蔣千墨腰肢的手也不安分在蔣千墨身上遊走。

“南修宇,你喝多了!”蔣千墨皺眉,拉開南修宇的手。

剛才自己已經夠心煩的了,不僅要猜測南修宇的心思,也要找下手機會。

“千墨別動!”南修宇抬起蔣千墨的臉,吻上蔣千墨因為驚訝而張開的唇。

這一切都沒有放過蔣千墨的意思。

南修宇到底發什麼瘋啊?

蔣千墨都快無法呼吸了,漸漸的在蔣千墨的攻勢下敗了陣,從最初掙紮到最後的迎合,蔣千墨承認南修宇在這方麵真在控製自己。

南修宇該是愛著蔣千墨的,如果沒有強烈的愛,哪裏會有先前那般的恨意。

“放開……”好容易蔣千墨才逃脫南修宇的吻,大聲喘息的說道,“南修宇發什麼瘋,要發瘋自己去發,不要扯著我!”

“朕是瘋了,朕帶你到這,可不是讓你想起別的男人了?!”南修宇赤紅了雙目看著麵前的蔣千墨,怒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