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蔣千墨抬手朝南修宇臉煽去,南修宇好像知道蔣千墨她會這般,大手早一步在空中握住蔣千墨揚起的手,重新按在床上。
“蔣千墨你再動一下試試!”南修宇威脅的說道。
黑夜中,南修宇黑眸,讓蔣千墨停止反抗。
“我身體還沒好,你不可以碰我!”蔣千墨聲音細碎,卻提醒了南修宇,誰知南修宇瘋起來會做什麼。
南修宇沒出聲,動作反而輕了,“你疼的時候,不要咬自己。”
南修宇口中全是蔣千墨唇上的血,血腥味讓南修宇眉頭皺的深,手指按壓在蔣千墨唇間。
蔣千墨聽南修宇說完,突然輕笑。
讓南修宇一時間恍惚,蔣千墨幾乎沒對自己笑過……
失神間,鑽心的疼從指尖傳來,是蔣千墨一口咬住南修宇的手指,死死用力。
加上蔣千墨現在疼痛難忍,這一口用力更大,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全湧上心頭。
口中混進南修宇的血,一點點湧入喉管中,血確實能讓蔣千墨興奮,尤其是南修宇的,好似身體的疼都消散不少!
南修宇臉上吃痛的表情,被蔣千墨看在眼中。
你也知痛了嗎?
這樣的痛太便宜你!
蔣千墨恨恨的想著。
而南修宇卻沒任何反應,隻是靜靜看著蔣千墨,咬的這般用力,眼中恨意,像是將南修宇千刀萬剮一般。
“你真是倔。”南修宇默默看著蔣千墨的臉,良久見蔣千墨沒鬆口的意思,淡淡說道。
兩人無聲對視,直到蔣千墨被疼折磨的無力後,南修宇才將手拿出。
南修宇手指節上是蔣千墨的牙印,血不斷從傷口湧出。
南修宇卻毫不在意傷勢,隻是見蔣千墨睡去,小心為蔣千墨抹去嘴角血跡,才起身離開袁寧宮。
發生這樣的事後,南修宇便將蔣千墨重新安排回之前的宮中。
也希望蔣千墨能在袁寧宮好好養病。
南嶽宮裏,傅孔伯白了南修宇一眼,扔了一瓶藥給南修宇。“皇上自己動手吧!”
南修宇接過藥,不做聲響的敷藥,從自己成年後還真沒人能傷自己分毫,可昨夜自己卻看著蔣千墨死死咬住自己,發泄似的不肯鬆開。
“能讓蔣千墨發作時減輕痛苦嗎?”突然久久沒有聲的南嶽宮裏,響起南修的聲音。
傅孔伯放下手中的醫書,無情的說道:“不能!”
“真沒辦法了嗎?”
“有一個。”傅孔伯突然說道。
“是什麼辦法?”南修宇臉色一變。
“唯一的辦法就是皇上繼續讓她咬。”傅孔伯接下來的話讓南修宇連回駁的想法都沒有。
“我沒騙你,我想你也看見蔣千墨咬你時該是很開心的吧!”傅孔伯看南修宇頗為無奈的點頭。
“隻怕蔣千墨到最後連咬我的力氣都沒了。”
“不錯,每一次發作都會比之前厲害,除非蔣千墨死了,不然想要徹底解毒就要耐心的等我想出辦法的那一天,不過估計會很久。”傅孔伯一臉認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