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線車保持著規定的車速慢慢的駛過來,丁翰開始招手,還是那個司機,他微笑的看著兩人,他還記得我們,丁翰一同把錢丟進收錢箱,車上的乘客都把目光拋向他們,左右搖擺的走到後麵的位置坐下。
“看來,王義勇和許曼也有不在場的證明,因為時間上有差距。”丁翰坐下後,整理衣服說。
“時間隻是一部分證明,你要知道時間上的問題是可以作假的。”埔燃把拐杖平放在膝蓋上。“到北區在說吧!這裏離人太近,會影響我們的思路。”
為了方便埔燃不來回的跑,今晚丁翰讓埔燃一同睡在自己臨時住下的地方,調回來北區任命探長一職,到目前為此,丁翰沒有在警察局安排的員工宿舍睡過一晚,那裏隻是臨時放些東西。
走進一家丁翰介紹的飯店,老板臉部胖嘟嘟的,身材矮小,大大的啤酒肚,總是穿著一件灰色襯衣。
丁翰按照以前的套路對老板說:“還是老菜單,今天多加一個人,你先來兩碗南瓜湯。”
埔燃按照丁翰的吩咐像個木頭人似的任命丁翰的吩咐,在靠牆角旁邊可以看到外麵風光的地方坐下。
老板抬著南瓜湯走了過來,放在桌麵上。“兩位,你們請用,菜很快就好。”
丁翰回答:“謝謝了,今天生意淡了一點。”
老板笑起來,臉部的肉輕輕的上下蠕動。“因為現在處於熱天,好多人都選擇了清淡食物,在空氣很好的地方吃飯,這就造成了現在這樣,沒
有多少人會選擇這麼熱的天氣,吃這種熱量很高的食物。”
“說得也是哦!”
“稍等一會兒,馬上就好。”老板沒有在繼續討論前麵的話題,轉身離開了。
“丁探長,我有一件事情沒有想明白。”
“什麼事?”
“這樣吧!”埔燃用雙手交叉的手指表示說到:“你在說一遍王義勇,他給我們說的二十二號至二十三號兩天的聚會過程,我看看還有什麼奇怪地方?”
“具體的過程,我就不講了,簡單的說過程中的疑點吧!其實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丁翰看看手表,他先估計上菜的時間。“二十二號那天其實並未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在最後雞尾酒的時候,範星和陳貴龍發生過爭執,大家並不了解範星這個人,根據王義勇說的可以明確的知道,在那次聚會上,陳貴龍沒有說出太多關於範星的話題,直到二十三號那天,所有人都在議論範星的為人,特別是陳貴龍。王宇在二十二號那天根本就沒有說太多的話,因為他知道了許曼的事,一語不發。”
埔燃立馬阻止說到:“算了,先不說過程了,你直接提出你懷疑的疑點吧?”
丁翰撇嘴說到:“首先是範星,範星那個時候是否知道了自己肝上的問題,如果知道了,為什麼他還繼續喝酒?而且不告訴所有人,或者是魯丹。還有目前為止,我們調查所有人到現在,沒有人知道範星到底是想做什麼?他從父親那裏得到那筆現金,到底是拿起幹嘛?聚會當中的人,是不是有人知道其中的原因,有人在撒謊。”
埔燃是閉著眼睛聽著丁翰的疑點,當丁翰還想繼續說下去時,埔燃睜開眼睛,丁翰也停止了分析。
“這兩點,我考慮在其中的。還有就是王義勇說過,許曼和魯丹兩人曾不見一段時間,二十三號那次聚會上,當兩人再次出現時,手有些問題,人看上去情緒也不穩定。其次是二十三號那次聚會上,王義勇訴說過程時,他把有些東西翻過去了,比如某某人,某某事這些。”
“你懷疑王義勇在包庇人?”
“不,可他把事情都解釋得非常的清楚,不會讓人懷疑。”
“關於這個聚會的過程,我們是不是應該在問問其他人,比如陳貴龍的兩兄弟。”
埔燃雙手抱在後腦上回答:“這樣也行。我們剛剛忘記了一件事,就是二十二號的聚會名單。”
“不急,名單的事情很簡單,我們現在必須得回到之前的推理上,我們兩個同時懷疑兩個聚會上有疑點,那麼我們再次詢問當時聚會的所有人,看看他們每個人的回答,這樣可以排除是不是有人說謊。還有一件事情,就是王義勇和許曼兩人的不在場證明,我們還沒有得到證實,我們得把之前要知道的事情搞清楚。”
埔燃低下頭,“如果從時間上算,兩個人的不在場證明是非常充足的。特別是王義勇,他有他父親的證明,時間上也正好在範的死亡時間左右。”
“如果是這樣,”喝了一口麵前的南瓜湯,丁翰繼續說:“那麼我們證明許曼的不在場證明幹嘛?她不可能有殺掉範星的嫌疑吧!”
埔燃第一次抬起南瓜湯碗,並作出喝湯的動作,“還記得葫蘆裏酒店那個打掃衛生的工作人員說過的話嗎?我懷疑那個女孩就是許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