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的是你,是真實存在的你。你是妖還是仙與我無關,我愛的人叫花令。”------謝為卿
謝為卿受仙首吾鏡之令,下凡幫助人族推翻暴君周容若的統治。臨行前,謝為卿的父親謝行對謝為卿說:“為卿,此次下凡,任務艱巨,會花費不少時間,而且還不能暴露上仙的身份。”
“父親,為何不直接用仙法替人族殺了那暴君?”
“許多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人非邪非正,人心不比你那仙法容易領悟啊。”謝行說著把玩著手中的帶有玉雕扇柄的折扇。
“父親,可凡間還有人在祭拜我們,他們雙手合十,虔誠地跪著。”
“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更不能暴露上仙的身份,有的時候,仙既是人的信仰和救星,但也是引發人黑暗一麵的契機。”
“可是,父親,不靠仙法已經很難,還要不暴露身份……”
“你放心,你在凡間的時候,我會讓仙首封存你在仙族的記憶,你會忘掉關於仙族的一切,一切對於你來說都是全新的開始。在凡間,就要像凡人一樣活著。”
“是,父親。”
謝為卿沒再說什麼,他既恐慌又憧憬,雖然他武力高強,但這凡間他從未到過,失了一身仙法的他不知道在凡間會堅持多久。
仙族和人族之間隔著永生門,當謝為卿站到永生門前那一刻,他聽不到眾仙為他歡呼的聲音,他的雙眼隻是平靜的注視著那扇虛掩著的門。
突然,一道強光刺的他睜不開眼睛,就這樣他似乎被一股強大的氣流卷入,隨後,他便失去了知覺。
這是人間,但卻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百姓生活苦不堪言。
“王爺!王爺!該用早膳了!”
謝為卿猛地睜開眼,感覺頭痛欲裂,實在是無力起床更衣,但每一次他想到周容若,想到他腳下的無數人民,他又掙紮著讓自己打起精神。
於是對下人說:“我知道了。”
“王爺,需要我來幫您更衣嗎?”丫鬟怯怯地問。
“不用,退下吧。”
下凡後的謝為卿,依然給人一種界限感,謝王府上的人也怕突然做錯了什麼事,被謝為卿砍掉腦袋。而且,謝為卿生的一副好模樣,但總是麵若冰霜,不近女色,府裏的人都內心裏覺得惋惜,但又不敢說什麼。雖然,他們的王爺正值年輕氣盛,但有個謝王妃總是全府下人最期盼的事情。後來想想,謝為卿的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別說女人了,男人看了都害怕的要命,看來要白白浪費一副好皮囊了喲。
用完早膳,謝為卿乘上備好的馬車,來到皇家圍獵場,皇帝周容若特地邀請謝為卿來觀看圍獵。
“參見陛下。”謝為卿冷若冰霜的行了君臣之禮,心裏卻一直在謀劃著自己推翻周的暴虐統治的大計。
“賢弟免禮。”周容若表麵上對謝為卿以禮相待,實則與他那國師斐濟處處設法為難謝為卿,但念謝為卿手握重兵,護國有功,不能明說。
謝為卿和周容若並非親兄弟,隻不過仙首事先調換了謝為卿和原來王爺的命運,但周容若對此毫不知情,甚至還把兵權交付於他。
謝為卿沒再說什麼,他向來話少的可憐。周容若也知道他的作風,沉默寡言。圍獵就這樣進行著,如火如荼,大家興致都非常高昂,突然,周容若拍了拍手,對旁邊的侍衛施了個眼神,不一會兒那侍衛便帶上一個人,是個小女孩。周容若用手挑起那女孩的下巴,笑眯眯地說到:“小家夥,弄疼你了吧?”
那女孩眼裏含著淚,似乎有說不出的絕望。
周容若隨後轉身背過手,用死一樣的語氣說:“扒了她的衣服,放到狩獵場,以此女為獵物,誰射中她誰就是今日圍獵的贏家。”侍衛應聲到:“是!”
那女孩掙紮哭喊著:“不要啊,不要啊,我求你了陛下,我真的知錯了,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再也不敢了……”
“拖下去!”周容若喊道。
“慢著。”謝為卿冰冷的聲音傳來,他的聲音似乎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皇兄這是何意?”謝為卿蹙眉問道。
“賢弟,我要玩一個人還需要理由嗎?況且天下蒼生都要聽朕的,更何況一個女人?朕讓她活著她就得活著,朕讓她死她就得死。哈哈哈哈……”
謝為卿默默的攥緊了拳頭,但臉上還是不動聲色的表情,突然,那小女孩撕咬這旁邊侍衛的手,痛的這侍衛反手就是一巴掌,那女孩被震到地上,吐出鮮血。
“幾個沒用的東西,連個小女孩都把持不住,來人,把她給我……”
“慢著,這女孩,我帶回謝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