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咬完,坐下,他硬哽著聲音說:“你這個娘們的心是不是鐵做的?我開著車呢!你這麼一口下去,分分秒都會出事,你是覺得和我離婚還不夠狠對吧!你戶口本上非得寫上喪偶兩個字,你才安心對麼?”他咬牙,腮邊的血管汩汩跳著:“你就折騰吧!我早晚得死你手。”
她看著他耳朵下邊的肉,被咬的青青紫紫,心裏有點不落枕了。扭捏了半天,她放柔了聲音問:“你怎麼找來的?”他繃緊的臉鬆了,口氣緩了緩,“你身邊都是我耳目。”她憋著氣的罵了一句:“又是劉穎那廝。”
陽光和煦地透過前窗照進來,他眼睛盯著前方,篤定地握著方向盤,笑容慢慢從唇邊突現出來。他的聲音溫和了。“以後別幹這事了,見什麼網友?現在網絡上雜七雜八的人多得是,別誰給兩句好話就一頭紮進去。這輩子你都是我慕浩東的,隻有我對你是真的,把你當寶貝的**,其他人都他媽的扯淡。你想離開我的魔掌,想都不想,有一天你先我死了,我都跟你去,我纏死你,”他頓了一下,又加柔了一句:“聽不聽話?”
“不聽。”她忿忿地一回嘴,把頭轉向車窗外,對自己生氣,莫名地生氣,硬著的心腸隻要一聽到他那加柔了的聲音,立即沒有骨氣的軟化。滿腔硬硬的殼,心裏卻已經化成了水。
回到家,直接將車停到樓門口,她的氣已經消了一半。下了車門,她頭也沒回地上台階。他打開車門,繞過車頭,緊走兩步,也跟了上去,討好地拉住她的手。她甩,他硬賴著不鬆手。進了門,妗姨正逗著小添添玩呢,看見他們兩個並肩手拉手進了屋,雨浠一臉的黑,她就斜睨著他們兩個,眼角飄笑地問:“你倆又怎麼了?”
雨浠斜著浩東嘴角繃著,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昨晚睡覺被魘著了,被惡鬼纏上了身。”浩東去旁邊的水台洗手,洗幹淨手過來將手上的水撣向她,“趕快洗手,小髒孩。”回身,他坐下來,看著妗姨笑,“她想出把軌,我陪她去看看人行不行,結果年齡太大。”“多大?”妗姨一臉迷糊地問。
“哎,”浩東笑容盎然地去問雨浠,“北宋距離現在多少年了?”雨浠也繃不住笑了,起身去水台邊洗手,邊洗邊說:“應該有八百多年了吧!”“有八百多歲的人,你說大不大?”浩東直接問妗姨。知道這兩個人一向胡鬧,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妗姨沒興趣關注了。
“哎,”浩東皺起了眉頭,審視著妗姨,“妗姨,我平時可是把你當親媽的,怎麼知道你兒子要帶綠帽子,你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這麼淡定呢!我說你從容好,還是說你沒心沒肺好?”妗姨臉一板,警告地哼哼,“你別沒大沒小的,如果我是雨浠早把你甩了,也就是雨浠吧還陪你將就過呢!”
雨浠從水台那邊過來,直接站到浩東麵前。她衝他快活地一揚眉,眼神充滿優越感地俯視著他,小小的尖下巴一揚,“你看見沒有?連妗姨都變成我親媽了,你現在已經人神共憤,眾叛親離了,你還得瑟呢!我敢肯定,我現在說你離婚,你家我家就沒有一個人能反對的!”她回頭找人,揚聲向著廚房喊了一句:“小東北,慶祝我脫離苦海,今晚加菜,樓下香檳大酬賓,買一贈一,今晚不醉不休。”
廚房裏有人應聲:“好,我馬上下去買。”雨浠說完嗬嗬地笑。陽光在她睫毛上跳來跳去,臉部的笑神經拉起了她臉頰上的兩片紅暈,她的眼珠烏黑發亮挑釁地瞅著他。
浩東看的心頭一熱,不行,”他從沙發上直跳起來,心急火燎地拉起她的手就往樓上走。嘴裏加了一句:“這個秦雨浠同誌政治覺悟現在有點落後,需要開小灶單獨輔導,你們沒事別打擾我們啊!”
雨浠賴著不走,被他連拖帶抱地弄上了樓。進了臥室,他把門一關,攔腰抱起某人就把她拋尚了**,在她從**上彈起來,還沒得來得及爬下**,他已經餓虎撲食般地撲了上去,親住了她。
一室的繾綣,一**的**,空氣裏翻滾著那層**的喘息。
她咬著他的肩膀,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了出來。這就是安全,終其一生的求。欲/念像海,淹沒了她所有的怨,牽起了她滿身的愛。
他從她的身上抬起頭,想要抱住她的,卻發現她是滿臉的眼淚。他氣息一屏,隨即無言地抱住她,嘴唇慢慢印上她的頭頂,然後,就著那頭秀發,他眼角一濕,胸口一熱,把頭重重地埋了下去。聲音哽的發酸:“老婆,對不起。”
她的眼淚流的更洶湧了,哭的全身抽搐,四肢軟麻。終於,她身子一顫,痛聲喊出了那句。“慕浩東,我恨死你了。”然後,她展開雙臂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語不成聲就窩到了他的胸口。
言情吧和諧肉文,隻能掩藏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