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怎麼獎勵該提前想一下,按著她之前的想法來說,下一個要送出去的獎勵本來是林樹過了科二之後才有的,內容也早已經提前想好了,就是讓某個臭變態重新搬回來和她一起睡而已。
現在前麵突然插上了一個,就有點難辦了。
要是這就讓他搬回來的話,那等到了科二的時候又難辦了,後麵還有科三科四之類的,這都是成體係套在一起的,不好突然改掉,那這個突然加進來的就隻能另想辦法了。
獎勵這種事兒嘛,無非就是澀澀,江暮雪也不覺得林樹會去想其他方麵的東西,當然她可以做,林樹到時候肯定也會接受,就是她不知道該做什麼而已,思來想去的還是覺得澀澀是最簡單直接的了。
隨著對於澀澀的接受程度不斷提高,江暮雪現在才有那麼一些糾結,想著要不要給他來點花活之類的,像是最簡單的輔導作業也有了那麼個幾次了,總是這一套的話林樹會不會不感興趣呢?
(某林姓不知名狗男人:才不會,不要亂說!ps.真有花活的話上一句當我沒說)
但對於一個實踐經驗為零,連輔導作業都是林樹幫著教出來的人來說,想這些東西屬實是有些難為她了,寫文的時候還比較正經,可能想想就能寫出一些東西來,真要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江暮雪的大腦就是一片空白了。
在那兒糾結了一會兒沒什麼頭緒,江暮雪索性直接拿過一邊的手機來,找出自己之前寫的某些不可言說的小番外就開始看。
林樹澀澀的時候就找著自己寫的這些東西想要往自己身上用,結果現在她自己也開始看上了,這算個什麼道理嘛。
心裏狠狠的罵了自己幾句,江暮雪終於能心安理得的看下去了,已經罵過自己了,但她不聽的話,又能有什麼辦法呢是吧。
看了一小會兒眼前的文字,江暮雪的小臉已經變得極為紅潤,藏在水裏的雙腿也更是不自覺地來回動了動,誰知道是不是她代入了什麼呢,總之就趕緊把手機放到了一邊,拍了拍自己的臉蛋試圖變得清醒一些。
嗚,那些東西...自己以前究竟是...怎麼寫出來的哇!
可能是因為心境或者代入的問題,以前寫的時候都能極為平靜的寫完,現在光是看她都快看不下去了。
什麼腳,什麼嘴,什麼啥啥的,她通通都不知道的!
那不是她寫的!
現在的她跟以前的她那可不是一個人,絕對不是的!
這麼羞恥的東西她才不會去做呢!到時候實在不行就繼續給狗男人輔導作業嘛,他愛要不要,不感興趣嫌煩的話,自己還懶得做呢,真是便宜他了!
在某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影響下,江暮雪的思維竟然從一條不太對勁兒的路給詭異的回到了正軌上,要知道這才應該是她正常的想法啊。
她自己主動提出來的獎勵肯定是她想給什麼就給什麼了,哪還能容得下某人在那兒討價還價,林樹又不可能去強迫她做些什麼。
說到底可能還是江暮雪心裏某人的位置越來越高了吧,竟然主動開始站在他的角度去想澀澀了。
不過盡管這來的路有些崎嶇和詭異,但她終究是走回了正軌上,腦子裏也不再去想那些帶著顏色的場景。
能讓她做到哪一步,就全看某個臭變態後麵的表現了啊。
……
第二天的早上,因為免了江暮雪今天晨跑的原因,林樹自然也不會再出去,不然的話他的小女友肯定還會跟著去的。
盡管不用出去,但林樹依舊是早早的醒了過來,他已經想念江暮雪那張床想了好久好久了,從昨晚說出讓她今天不用再早起跑步的時候,林樹就有了點小小的謀劃。
其實也不算什麼謀劃,頂多就是占點小便宜,趁著江暮雪睡懶覺的功夫跑到她床上一起去睡會兒而已。
要是她醒過來問這些事兒,林樹也有理由解釋,就說等跑到這邊來叫她的時候才想起來今天不用跑步,在那兒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就困了,自然也就睡在那兒了,以前又不是沒發生過這種事兒,隻是那次是趴在床邊睡得,這次跑到床上去的話好像也沒什麼大問題。
嗯,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