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是什麼把江暮雪的理智給喚了回來或者說是什麼讓她的羞惱徹底控製不住了呢?
林樹認為應該是自己隨後的那個動作導致的,就是把沾著露水的指頭給她看的那個動作,記得自己當時甚至還想說些什麼。
對於一個臉皮相對有些薄的人來說,這就相當於把她那會兒最羞恥的一麵全都給展現在了兩人的麵前,還是光明正大的那種,也就無怪乎江暮雪直接羞憤的把他趕出去了。
沒有給她足夠的緩衝時間,這是林樹自己的錯,怎麼說也要一點點的深入進去,直到最後的時候再將其挑明,這算是一個比較合適的進度了,林樹往常不也都是這麼做的嗎。
可惜這次偏偏就沒能忍住,直接把這一塊的進度條給拉到了最後,隻能說對於一個母胎solo來說,某些東西帶來的刺激還是太大了,對於兩人來說都是這樣,林樹因此沒能把持住,江暮雪因此一時接受不了也是理所當然的。
認識到了這些,林樹在心裏責怪了自己一下之後,也就沒再多想,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想也沒什麼用,該想的是怎麼把自家的小女友給安撫好,以及後麵注意吸取教訓。
所以後麵這些天林樹也是極為的注意尺度,頂多也就是占占小便宜,就算是今天的手有些不老實,那也還是隔著小衣服的,再說其實也沒做什麼,隻是在上麵放了一會兒,連動都沒有動過的那種。
相比之下,江暮雪的動作就要大多了好吧。
腦海裏麵胡思亂想了這麼多東西,林樹在床上翻了個身,還是一點困意都沒有的清醒的很,入奢與入儉的區別已經提過一次,就不用再說第二次了。
但是吧,眼前這個情況,他又實在有些摸不準,照這幾天的情況來看,江暮雪像是緩和的差不多了,但具體怎麼想的也就隻有她自己知道了,倆人再怎麼有默契,你要林樹完美的猜出這個來也還是太難了。
可他...又實在想搬回去啊!
江江~我的江江~沒了你我可怎麼活啊!
總之也是睡不著,林樹就開始瞎琢磨,怎麼著能比較合理的再搬回去呢?
主動提出來八成是不行的,就算他的小女友已經平複的差不多了,他要一主動提出來,說不定江暮雪就又回想起什麼來,鐵定是個被拒絕的結果,林樹甚至都能想到那會兒的畫麵了。
“臭變態!才不讓你再住進來呢!”
在那兒自娛自樂的學著江暮雪的語氣小聲說了一句,林樹笑著搖了搖頭,到時候肯定會是這麼一句話吧。
自己主動不行的話,那讓江暮雪主動就更不要想了,難不成她還能迫不及待的想著自己這個臭變態再搬回去?想想都不可能嘛!
主動不行,被動不行,那要怎麼樣才行?
上次是怎麼搞的來著,好像是因為某隻小貓咪導致的被迫行為?
林樹的眼睛咻的一下就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