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這就沒事兒了吧,後麵要發出去的話可以這麼發?”
“可以啊,沒問題,後麵注意就行啦!”
先不提這隻是一點小問題,就算林樹寫的再離譜一點,前麵這些她也不打算改動任何一個字的,這是林樹想了半天送出來的東西,她覺得自己要做的隻是記住並且保管好就行,不想再多做別的事兒,不管林樹寫成什麼樣,她都會好好的保存下來的。
“呼,那現在我們是不是該談一下你的這一篇了呢?”
林樹鬆了一口氣,但馬上臉色一轉,就將目標反對準了江暮雪,她那個寫的也挺離譜的,完全不下於林樹自己寫的那個。
“啊?我寫的難道不好嗎,有什麼問題嗎?”
聽著林樹的反問,江暮雪卻是眨巴著自己的眼睛,滿臉無辜顯得有些茫然的看著他,像是沒聽懂林樹的意思一樣。
“首先,也請江大小姐給我解釋一下江林這個男主名字是怎麼來的可以嗎?”
不像林樹那會兒那麼著急,江暮雪用手戳著臉頰,光明正大的想了一會兒之後才開了口。
“這不是很簡單嗎,就是你和我的姓組合了一下啊,我姓江,你姓林,這不就是江林嗎?”
“那為什麼不叫林江?”
自是不信她隻因為這個原因才起的這個名字,林樹不甘心的繼續追問。
“唔,因為不好聽?我感覺江林可能會好聽一些誒!”
林樹無奈的白了她一眼,但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如果說自己費盡心思找的理由還有客觀上的破綻的話,那江暮雪這個聽起來很簡單的則完全是無懈可擊了。
好不好聽是主觀上的東西,你再否認頂多也就是你覺得不好聽而已,沒有辦法很合理的去駁斥江暮雪的說法,她就說她覺得好聽,你能怎麼辦嘛,這種東西又沒有什麼對或者錯之類的,無奈,林樹隻能轉移目標。
“那你這些情節是怎麼想的?什麼江林口嫌體正直之類的,你這個的原型真的是我嗎?完全看不出來好不好!”
“那你那個寫的不也是這樣嗎?”
“可是我那個是有很合理的解釋的誒,你這個要怎麼解釋呢?”
林樹學著江暮雪之前的樣子,靠在沙發上等著她解釋,能看出來江暮雪其實是想寫的他白給一點的,但是在男頻男主太過於白給的話,就容易寫成舔狗,這就不太讓那些讀者喜歡看了,所以她也在盡力的調和。
不得不承認江暮雪的寫作能力是很高的,但凡同樣的大綱換個人來寫的話,八成都會寫成舔狗文,但她就相對合理的避免了這個,讀起來還是讓人很舒服,雙方對彼此的反饋都很及時,也很恰當。
“就...就也和你那個差不多嘛,藝術加工了一下,也沒偏多少啊。”
江暮雪懶得想別的理由,當然也有可能是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別的理由了,直接把林樹剛剛說的所謂藝術加工給拿出來用了。
不過正好也挺合適的,林樹剛剛就是這麼說的,他現在肯定不會反駁自己的理由啊,一時也愣在了那兒,早知道就該先讓江暮雪來解釋的啊。
“行吧行吧,藝術加工就藝術加工,後麵你也是給我注意一點,不能寫的太離譜了!”
坐在那兒想了想,林樹短時間內也想不到能反駁的東西,也就隻能無奈的應了下來,兩人一人一次,這次輪到林樹把話還給江暮雪了。
“也行,你要正常寫了,我這兒也就正常了!”
不想失去自己的主動地位,江暮雪直接和林樹想來一個捆綁,林樹也沒理由拒絕,這樣好像對彼此都好?也就沒有拒絕。
說完這些,兩人對視一眼,突然又都有些想笑,這兩篇文單看任何一篇都沒什麼問題,可真要拿到一起來做個對比的話,就顯得有些滑稽了,你很難想像這是一對兒情侶分別以她們自身為原型寫出來的。
盡管劇情安排和故事內容都差不多,但是裏麵的主動被動方之類的差距可就顯得有點大了啊,現在他們自己看著都想笑,更不用想到時候真的都發出去了,被那群讀者拿去對比的話,他們會說些什麼。
林樹和江暮雪肯定不會在意他們的評價什麼的,兩人隻知道等到了那個時候,就又有樂子能看了,他們隻是兩個平平無奇的樂子人罷了。
“好了,現在我們是不是該說一下到時候怎麼發出去了,是發一個還是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