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你想聽就聽”
“無非就是有和沒有之間來回換著唄...”
林樹的第一句話就讓江暮雪的小臉上飄起了點兒紅暈,沒有的意思是說他沒穿?
原來林樹在剛住進去的前幾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沒辦法啊,衣服能找江暮雪借,這玩意兒肯定借不到啊,那怎麼辦呢?肯定不能一直穿著啊,但一直不穿更不行啊。
林樹考慮了半天才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他也就自己的那一身和江暮雪借給自己的睡衣這兩套衣服來回倒著穿,那內褲也就跟著倒著換吧。
總之在穿著江暮雪的睡衣的時候裏麵是必須要有東西穿的,這是禮貌,那自己那身就可以隨意一些了。
這個時候林樹是真的慶幸現在是冬天,都穿的比較厚,少個啥的吧也基本看不出來,要是夏天的話,他感覺自己已經可以去世了。
“...基本就是這樣了”
林樹麵帶無奈和尷尬的給江暮雪大致說了一下情況,他覺得這次必免不了她罵一句臭變態。
然而江暮雪現在的注意力則完全不在準備罵他這上麵,反而回憶了一下自己在林樹腿上睡那兩次的時候,他穿的是什麼。
好像都是自己借給他的睡衣誒?這讓她稍微鬆了口氣。
雖然冬天確實不差那一件小衣服,但是真要說某人沒穿的話還是感覺不太對,就仿佛那件比全身的其他任何衣服加起來都要重要。
不過林樹這才回答了一個問題,江暮雪還有另外一個疑問。
“那你是放在哪兒的?我怎麼沒...沒看到過啊?”
“你後麵就沒怎麼去過那邊的那個衛生間吧?”
聽到這兒,江暮雪就基本清楚了,自從林樹住過來第一天就被他發現衛生間裏的小衣服之後,她就基本沒怎麼去過那邊了,除了那次給橘子洗澡的時候。
“那請問江大小姐您還有別的問題嗎?”
江暮雪沒說話,趕緊搖了搖自己的小腦袋,問完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之後又是一陣後悔和羞恥。
自己怎麼就能問出來這個的啊?這種問題有什麼值得好奇的呢?儼然一副事後聖人的樣子。
“你確定沒別的想說的了?”
然而林樹輕皺著眉又問了一遍,就好像覺得她有什麼話沒說似的。
“沒...沒了吧”
連續兩次的問自己還有沒有什麼想說,江暮雪也被林樹搞的有點懷疑自己,我是不是真的沒說什麼東西?
“嘖,那行吧”
見林樹的樣子實在是有點遺憾,江暮雪又想了想,然後小聲試探著說道:“臭...臭變態?”
終於又從江暮雪的嘴裏聽到了熟悉的話,林樹這才跟放下心似的舒了口氣,樣子看起來很滿意。
這才對嘛,少一句這個就感覺跟沒了靈魂一樣,怎麼想著都不舒服。
但江暮雪看著林樹聽完那句話後瞬間放鬆下來的樣子,麵容確實古怪的很。
壞了,怎麼感覺這個人更變態了啊?!
“你幫我收拾完了?”
發覺自己的表現不太對,林樹偏過頭看著一旁那堆被整理的整整齊齊的衣服,把話題轉移到了別處。
“差不多吧”
雖然按之前的進度來說確實不算收拾完,但江暮雪也跟著林樹的目光看了看那堆衣服,覺得也差不多夠他穿了,實在不行的話到時候再幫他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