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黃可欣的是狂風暴雨!
但是,她盡力迎合著,也全力享受著,痛並快樂。
羅源不是聖人,他是個男人,健康的男人。
若是平時,或許他還有那麼一點定力。
哪怕是麵對眼前的玉人,終於無法抑製心底的欲望,至少也會憐香惜玉。
但今天他想醉,他也醉了。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的心徹底亂了。
他需要發泄!
而這似乎也是一個非常好的發泄方式。
於是,該發生也好,不該發生也好,總之都發生了。
羅源登上自己的遊艇的時候,黃利善帶著黃鑫親自送到船邊。
黃可欣並沒有出現。
在早上,她像一個賢惠的妻子一樣,幫羅源整理他衣物,並叫好了早餐。
兩人很默契地吃了早餐,並沒有過多的話語。
在羅源離開的時候,她隻是幫她打好了領帶,然後微笑道:“好好照顧自己。”
羅源也溫柔道:“有事打電話。”
當羅源在碼頭上登船,在遠遠地露台上,窗簾後麵標致地美女默默地為他送行,一行淚水自麵頰滑過。
她知道,昨晚也許是她唯一和羅源彼此走在一起的機會。
因此,她從不後悔。
隻是,就這樣分開,她還是抑製不住別離的愁緒。
她心裏清楚得很,羅源這種男人,想真正走到他的心裏很難。
過了今日,自己或許想要和他如此親近的膩在一起整整一晚上都有些困難。
甚至,這隻是特定的時間和特定的地點發生特定的事情。
僅此而已!
不過,她也滿足了。
這個將來讓世界仰望的男子,自己曾經完完整整擁有過一夜,這或許會成為她一生之中最美好的回憶。
船在羅源自己的尖沙咀碼頭靠岸。
雖說這裏主要是航運碼頭,但是他自己的遊艇放在這裏要方便很多,也免去了放在別的地方的停泊費用。
對於他來說這隻是小錢,但能省則省,何必浪費。
再說,停在這裏,也很方便。
來迎接他的不是凱文,更不是張起輝,而是!
這是興義安的總扛把子。
現在興義安雖說不是鐵板一塊,但名義上他還是話事人。
隻要不涉及自身很大利益損失的事情,整個港島的黑道還是以他為首的。
“高大哥。”羅源招呼道。
現在跟他共事這個碼頭,羅源敬他年長,叫聲大哥。
而且,這為人仗義,作事公道,也當得起自己叫他一聲大哥。
“小羅,你的兩個同伴遇到點情況,在你家出不來,讓我來接你。要不你直接坐船回深川,其他的事情我來安排。”臉上現出一抹狠厲之色。
羅源微微搖搖頭。
凱文也就罷了,連張起輝都脫不開身,說明對方的實力不容小覷。
羅源知道身邊養了兩名武道入門強者,不過這根本就不夠看。
“謝了,高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羅源說著,登上岸邊。
“好吧,有事情跟哥哥說,別的沒有,人我有的是。”拍了拍羅源的肩膀。
“放心吧,大哥,我能處理。”
羅源不願意為他擔心,帶著木頭上了車直奔自家而去。
來到自家門外,木頭皺著眉,全身緊繃,神情緊張起來。
羅源輕鬆道:“不必緊張。”
他同樣感覺到了,武者的威壓!
巔峰武者!
而且是兩個。
羅家還真是大手筆啊!
武道巔峰在華夏乃至世界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這下倒好,一來就是兩個。
這羅家還真看得起自己。
推開房門,羅源看到客廳裏張起輝隨意地坐在沙發上,仿佛在思考人生一樣。
凱文則有些如坐針氈,不太自在地坐在沙發上盯著對麵的三個人。
二老一少!
兩名老者一個白發童顏,留著花白胡須,仿佛得道高人。
另一名則須發皆張,麵黑目凶,如寺院裏的金剛護法神一般,散發著一股仿佛是指一般的威勢。
那名年輕一點的男子,大約有三十七八歲年紀,穿著簡單的夏裝,吃著菲傭給他提供的早茶。
羅源從容地走了進來,輕輕拍了拍凱文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凱文輕舒了口氣,輕輕地點點頭,連忙走出了客廳。
他才半步武者,麵對著兩名巔峰武者的壓力幾乎就要扛不住了。
羅源讓他離開,簡直有種如蒙大赦的感覺。
“三位,有事找我?”
羅源微笑著坐在凱文剛才的位置,木頭則站在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