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港島已經非常炎熱,羅源在港島從未住過的淺水灣的豪宅花園裏拳風呼嘯,虎虎生風,酣暢淋漓地練習著五禽戲。
如今,他的五禽戲已經趨於化境,施展出來,便如行雲流水,水銀瀉地一般。
木頭這個新晉武者則在揮汗如雨地練習著八極拳。
進入武者門檻,木頭對八極拳的領悟加深了許多。
可惜他是被羅源強行推進武者門檻的,境進需要穩固,最近也更加的刻苦。
站在自家花園,羅源望著遠遠駛來的車隊,突然笑道:
“木頭,準備迎接客人吧,今天注定不會清靜的。”
“當我不存在。”
一個聲音從草地上傳來,張起輝慵懶的伸了伸懶腰。
羅源為之氣結:“你壓根沒有存在感。”
他和木頭迎到門口的時候,負責打理這套豪宅的菲庸已經很艱難的在交涉了。
羅源遠遠的看到蔣莊誠滿臉焦急的神色,知道他恐怕也是被逼急了。
陪同他的還有一個幹練的女秘書,但是羅源能夠感覺出來,這個嬌滴滴的女秘書其實也是一個初窺門徑的武者。
或許,她更多的是保證蔣主任的安全。
羅源將二人迎到待客廳,賓主落座,又讓菲傭上了最好的咖啡。
“蔣主任,您這有點勞師動眾了吧?”
羅源笑著端起咖啡,愜意的呷了一口。
蔣莊誠跟羅源也算熟了,見麵雖說不多,兩人通話不少。
私下裏也沒有給羅源辦事,現在倒也隨便起來。
他也端起咖啡,猛喝了一口,才瞪了羅源一眼:
“還不都是您惹的這些事!整個華夏都已經翻了天了,一號都很頭痛!”
羅源笑笑。
蔣主任這樣的態度反倒讓他放心不少。
他又說道:“那您大駕金身到來是為什麼?現在事情已經出了,該不會是想讓我出麵擺平吧?我可沒這本事。”
一旁地女秘書微微皺眉,欲言又止。
她沒想到蔣主任的麵子羅源都不給,神色不免有些不快。
羅源看著暗笑,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隻是,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保鏢,也沒必要跟人家一般見識。
他也不看她,隻是微笑的看著蔣主任,等著他攤牌。
“小羅,你和徐家的事情是私人恩怨,現在可是華夏的國難當頭,一個處理不好,恐怕華夏就有腹背受敵的危險。你好歹作為華夏子民,不能看著自己的祖國出現危機吧?”
蔣莊誠很誠懇地說道。
羅源頓時啞然。
他沒想到蔣主任說得如此嚴重,幾乎就把一個賣國賊的帽子扣了下來。
不愧是混官場的,果然是一隻老狐狸。
不過,這件事的確不簡單,他也正色道:
“蔣主任,您說吧,有什麼需要我羅源的事情盡管吩咐。要錢要地,我都不會說個不字?”
蔣莊誠滿臉鄙夷,擺手道:“少跟我來這套!你小子手裏是有點錢,能跟國家比?我華夏還沒窮得跟你這隱形富豪要錢。痛快點,徐紹死了沒有?你掌握徐家多少海外的情報,我要全部。”
羅源好整以暇,翹起二郎腿,淡淡地吐出三個字:
“不知道。”
“什麼?你小子少跟我這裝大瓣蒜!趕緊說,這些事情不是你做的還能有誰?”
蔣莊誠就差擼袖子跟羅源掐一架了。
羅源麵色正了正道:“蔣主任,我是真不知道。您是知道的,我羅源就是一個小醫生,現在還在軍區總院進修,好歹也掛了個中尉的虛職。正所謂國家有難,匹夫有則!我這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