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源下車後,蔣主任甚至親自下車低頭跟羅源耳語了幾句:
“徐家的事情總理如果直接過問反而對你不好不過我會通過其他渠道幫你。畢竟你和他們之間沒什麼解不開的。”
蔣主任說完轉身乘車離開了。
這一句話信息量足夠大。
顯然徐家和文總理並不是一條線上的。
自己買了這張船票,徐家未必就會讓自己上船。
何況光是這次治病未必就能換一張登船的船票。
不過這件事情總算平安度過了,羅源總算鬆了口氣。
心下放鬆了,羅源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推開屋門卻見到一臉焦急地虞青正在屋內來回踱步。
見到羅源回來,虞青焦急地說道:
“阿源,不好了,羅遠出事了!”
“羅遠?他不是在當兵嗎?出什麼事了?”
羅源暗道不好,也是急切的問道。
虞青趕緊說道:“具體的情況我現在還不清楚。我隻是剛聽唐峰部隊的戰友跟我說了一下,我已經讓我爸找人去打聽了。”
“別急,先打聽清楚。”
羅源心中雖然也是著急,但現在已經可以做到處亂不驚的地步了。
“許老?有點事情需要麻煩您。”羅源直接掏出電話打給許菲菲的爺爺。
許家人丁興旺,在軍隊係統中是全麵開花,各處都有自己的嫡係。
相較而言,隻是打聽這點事情,找許老顯然更容易一些。
至於胡老,雖說和許老是一個級別,但是胡家就胡東林這麼一個兒子,已經從政多年,盡管坐到了東海一哥的位置,但在軍隊係統之中還有多少能量就不得而知了。
羅源估計,胡老也就在東南軍區自己的老部下那還吃得開一些,其他的部隊的消息相對要弱一點。
羅源坐在辦公室緩緩地吸著煙,虞青反倒坐不住了。
羅遠當兵是她幫著安排的,如果出現什麼問題,他會覺得非常對不起羅源。
特別是羅母這些天住在大院裏,已經跟她這個準兒媳關係非常好了,她也不願意看到羅母傷心。
一個多小時以後,羅源接到了許老的回複。
許老直接給了羅源一個號碼,是許家的嫡親許健的。
此人現任西南軍區政治部主任,許菲菲應該管他叫一聲三叔。
羅源打給了許健,才算將事情弄清楚。
電話足足通了四十多分鍾,掛掉電話,羅源臉色越發陰沉。
“徐家還是動手了啊!”
他冷冷地說了一句。
“什麼?徐紹?!竟然是他!那羅遠到底怎麼樣了?”虞青心下膽寒。
她也是軍人,雖說不是戰地醫院的醫生,但是聽到的各種消息也非常多。
在一線服役部隊,每年因為各種原因殉職的就很多,被追認為烈士。
以徐紹的能量,還真有可能製造一個“烈士”!
羅源臉色倒是緩和了一點,冷冷地說道:“現在情況不是很清楚,還是羅遠這小子夠爭氣,這才給了徐家下手的機會啊!”
原來,羅遠在陸航旅,經過一年的認真學習和表現,已經成為新兵是的尖子!
操作武裝直升機和運輸直升機的水平名列前茅,深得部隊領導嘉許和重視。
當然,這恐怕也有虞家的緣故。
但洽洽此時,西南軍區軍委決定擴大特種作戰建製。
部隊方麵打算在原有的兩支特種部隊狼牙特戰旅和猛虎突擊旅的建製上,增加一個營的陸航特種作戰大隊,下轄兩個分隊。
一個是結合兩支特種部隊作戰的陸航偵察連,原先這種工作都是陸航旅與特種部隊合作。
雖說同屬一個軍區不同軍種,但是軍隊就是這樣,配合還是直屬是完全不同的。
這個事情簡單,直接調幾個陸航飛行員再配幾架飛機調給特種部隊就完了。
另外一個是特種救援連。
一旦特種偵察連或者是地麵特種部隊在敵後任務遇到危險,他們這支快速反應部隊迅速到現場,將己方的人員搶救回來。
說白了就是從西南軍區的陸航部隊調一些優秀的飛行員去特種部隊。
當然按照軍隊的慣例,這也得層層選拔,優中選優。
不管是執行飛行任務,還是偵察、救援任務要求的都是尖子、兵王。
羅遠作為一年的新兵尖子,飛行能手,自然也報名參加了特種部隊的選拔。
不想這小子還真挺爭氣,不僅飛行駕駛技術過硬,本身軍事素質也很出色,還真給選上了。
畢竟才從新兵連過來的,比起那些飛了十來年的老兵來說,身體素質方麵無論是能力還是年齡都有優勢。
這本是好事情,但是選拔的最後階段是要有實戰演習的。
在演習結束之後才算真正的特種兵。
問題就出在了這次演習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