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羅先生,你是一名醫生。可是,我這個病太折磨我了。我回美國也看不好,在華夏國也沒辦法。啊!我太難受了,快要死了!你不知道,一發病起來,連我和我老婆親熱都受影響”
保羅疼得心裏一陣恍惚,口無遮攔地呻吟道。
周捷趕緊掐了他的胳膊一下,臉上火辣辣的。
她偷偷瞄了羅源一眼。
雖然是醫生,但羅源也不是專職的男科醫生,對別人的夫妻生活質量沒有絲毫興趣。
他催動浩然之氣,輕輕地保羅後背由下至上地一陣推拿。
保羅臉色漸漸緩和了起來。
口裏的呻吟,很快變成了舒服的哼哼。
大約三分鍾之後,保羅的症狀便徹底緩解了。
“噢,親愛的羅!這太神奇了,太神奇了!上帝啊,這是什麼手法,簡直跟你們的華夏功夫一樣神奇。”
保羅很驚訝地嚷嚷起來,看羅源的眼神都滿是崇拜。
周捷也驚喜地說道:“羅先生,他發病從來沒有這麼快好過,每次連吃藥再靜臥都得半天或一天才能緩解。你的醫術真是太厲害了。這是推拿按摩嗎?以前也有醫生建議我們用中醫的針灸火罐嚐試治療,可是保羅根本不信,所以”
說到這裏,周捷苦笑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
羅源笑著點點頭:“嗯,我現在軍區總院有三個專項課題,其中一個就是強直性脊柱炎。當然,我有一些古代醫學的治療方法,都可以對這種疾病進行有效的治療。”
“瓦特?!”保羅一把抓住羅源的胳膊,激動地喊了起來,“一些方法羅,你的意思是,剛才這種按摩的手法隻是其中的一種?!上帝啊!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
羅源笑笑:“隻是緩解而已。其實按摩、點穴、針法、灸法、火罐以及藥物都可以一定程度地緩解這種病痛,但是想要根治,還是比較麻煩的。”
“那就夠了,那就夠了。”保羅說道。
他是被這種錐心的痛苦折磨慘了。
能夠緩解已經讓他喜出望外,當然不敢奢求更多。
羅源頗能理解他的想法,又解釋道:“這個病發病原理暫時沒有查清,並不是一下能夠根治的。但用我的方法治療,控製、緩解,甚至是延長發病周期,乃是基本不發病都是有可能的。相信通過一段時間的攻關,我們可以將這種病治愈。”
羅源這話,半真半假。
要根治,其實不是什麼難事。
他利用體內的浩然之氣,便能夠徹底消除病灶。
另外,利用替身咒的辦法,也可以轉移病灶從而達到治愈的效果。
羅源說著,又在保羅身上拍了幾下。
就是這幾下,他催動浩然之氣,暫時將病灶包裹起來。
倒不是羅源故意留一手,而是這種慢性病想要根治,很難一蹴而就,必須要相當的一段治療。
剛才這一下,至少能夠讓保羅一個月之內不會複發。
就算隨後再次複發,疼痛的程度也會大大降低。
“那太好了,我以後就去你那裏治療。你要幫我我後半輩子的幸福全靠你了,全靠你了。”
保羅激動地握著羅源的手,語無倫次地說道。
周捷臉又一紅,趕緊拉了一下保羅。
保羅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隻得訕訕地笑笑。
跟羅源互換了名片後,他們一行人上了奔馳商務車就準備離去。
火哥王宇航並沒有跟著一起上車。
他站在車門前,有些為難的跟已經上車的周捷和保羅低聲說著什麼,滿臉的糾結。
羅源駕車出來後,隻見王宇航正呆呆地望著絕塵而去的奔馳車,手裏捏著兩遝錢,一臉苦澀地歎著氣。
他將車停下,搖下車窗探出頭問道:
“兄弟,怎麼了?”
王宇航趕緊將手裏的錢塞進口袋裏,尷尬地說道:
“噢,沒什麼,沒什麼。”
“去哪?我送你。”
羅源知道對方似乎在回避,也沒有繼續追問。
“不用,我就住勁鬆附近,我坐地鐵回去很方便的。”王宇航推辭著。
張起輝的冷臉探出車外,冰冷地吐了二個字:
“上車。”
王宇航愣了一下,拉開車門坐在了後座上。
車子開動,羅源才問道:
“怎麼?手頭不太方便?”
王宇航老臉一紅,解釋道:
“家裏攤上點事,想跟朋友借點錢應急一下。”
“什麼事兒?我方便問下嗎?”
羅源追問了一句。
王宇航猶豫了一下:“其實也沒什麼,我爸心髒做了個搭橋手術,我媽本來腎就不太好,這幾年連吃藥再手術,沒少受罪,也沒治好。家裏的積蓄也花得差不多了。我年底剛結的婚,也花了不少錢。這剛過完年,我爸又病倒了,家裏的錢有點周轉不開,這才想跟朋友借點應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