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有點大條了,搞女人搞到羅源的妞兒,會死人的!
羅源還是第一次進入軍區大院。
以前的時候,總聽說誰誰是軍區大院長大的孩子,仿佛過著非同一般的童年。
但真正走進了所謂的軍區大院,他才發現這裏其實和普通的社區區別不大。
除了會有一些專用的軍車停車位外,基本沒有什麼特別。
門崗的製度也不是很嚴格,車輛出入,衛兵也是會要求登記的。
但對出入人員的要求卻簡單的很。
說起來,甚至還沒有他在東海玫瑰港灣別墅的門衛審查嚴格。
至於人員則幾乎不怎麼檢查,都可以隨便出入。
當然,更沒有人會跑過來阻攔虞青的mini轎車了。
幾幢筒子樓,社區裏基本沒什麼綠地,全部是停車位。
當然,在帝都的二環以內,拿著錢也未必能買到房子的地方,偏偏有這麼與這座現代化都市有些不搭的一方天地就值得玩味了。
虞青幫羅源和張新新家找的地方是筒子樓裏的二居室。
兩家住對門,相互間有著照應。
虞青將羅源送上樓,並沒有進門。
她知道,羅源有些話會跟母親講。
張新新也知情識趣,直接開門回了自己家。
羅源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大姐夫楊濤。
見到是羅源,楊濤先是一愣,隨即滿麵笑容地喊道:
“媽!您看誰回來了。”
走進不大的房間,羅源見到了母親的麵容。
雖然時隔並不長,他能看到母親憔悴多了,也更顯得蒼老了。
“媽!”
羅源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這——”楊濤見了,想扶起羅源。
但是,立即就被羅源大姐羅小娟用眼神攔住了。
夫妻倆有點尷尬地站在一旁。
田桂花看到羅源,麵目煞白,眼圈也紅了。
但這個倔強的女人還是強忍住情緒,沉聲說道:
“你說!你都幹了些什麼?做沒做壞事!”
羅源沉默了。
很多事情無法用一句話去形容對錯或好壞。
如果簡單的分析,羅源顯然也是個十惡不赦之徒,以惡治惡,以暴治暴。
沉默片刻,他才說道:“媽!兒子做了一些事情,但我認為我問心無愧。我知道您會生氣,可是,這世道有些事情我想躲也躲不掉的。”
田桂花用力指著客廳一角利用父親的遺像,激動地說道:
“你看著你爹,隻要你對得起你地下的爹,娘受點委屈不算什麼!”
田桂花雖然沒讀太多書,卻不是迂腐的農村婦女。
何況,這些天虞青經常陪她說話,羅源的很多事情也都講給了她聽,這位做母親的也知道自己兒子活的不易。
羅源站起身,走到窗邊的桌子旁,恭敬地給老爹叩了頭才站起身道:
“媽!你在這住的還習慣嗎?身體還好吧?”
羅小娟瞅準機會,笑著遞了杯水給羅源,口裏說道:
“挺好的,媽的身體沒啥大事,就是住在這有點冷清了些。這幾天剛和小區裏的老姐姐們熟了,經常去公園走走,活動活動。你不用擔心。”
羅源轉身看了看房間,屋子本就不大,客廳裏搭了張單人床。
“噢,這是羅長的床,咱媽住裏屋。我和你姐住那個房間。羅長就隻能在這湊合了。這城裏肯定不能跟咱鄉下比,地方是擠了點,不過什麼都不缺。”生性木訥的楊濤跟羅源還算能說上話,趕緊解釋道。
“孩子呢?對了,還有羅遠和羅流呢?”
楊濤立即說道:“孩子都上幼兒園了,羅遠當兵去了,西南軍區的陸航大隊,學開直升機呢!羅流今年高考報的是河間省的石市陸軍學院,他沒有轉到這邊的普通學院,而是轉到陸軍學校的一個幹修學習班參加高考,這樣錄取的時候分數線要低二十分。羅流那孩子學習不錯,考上問題不大。”
羅源點點頭。
不得不說,虞青安排的非常到位。
弟弟都進入了軍隊係統,自然是安全不少。
而且,除此之外,隻要他們自己不混賬,憑著她家或者許老的一點看顧,未來的前途肯定也是一片光明。
剛聊了幾句天,羅長從外麵回來了。
“哥!你總算回來了。這次不走了吧?!”羅長驚喜地說道。
“呃,不走了,會待一段時間的。”
羅源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貌似還沒地方住。
算了,不行就先打地鋪吧!
陪母親聊了會天,田桂花讓羅源去對麵請張新新父母過來一起吃晚飯。
羅源應了一句出了門。
可站在樓道裏,羅源犯難了。
自己這個女婿該怎麼麵對張新新的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