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源的經驗還是不足,哪怕是他已經深入其中,卻還是不能完全悟透這個陣法。
當然即使悟透這個陣法,羅源也很難再找到同樣的風水寶地再造一個同樣的陣法來養藥。
隻是不知道這位高人是因何沒有將此何首烏取走,竟被羅源意外發現。
吳哲最先反應過來,對羅源深施一禮道:
“這位先生,我們兄弟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口無遮攔,得罪了,您別見怪。”
吳畏也趕緊道:“就是就是。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等一般見識,我這框藥您都拿走”
羅源趕忙推辭。
吳氏兄弟卻堅持要將采到的一筐藥草都給他。
最後羅源隻得收下了這筐藥材,但是從這兩個何首烏身上斬下不少根須和最下麵取了五個根塊交給哥倆作為交換。
見羅源為人真誠,哥倆興奮收下了。
羅源將兩個嬰兒狀的何首烏用外套包裹了一下,裝在吳哲給的藥框裏,然後讓羅長幫忙將挖出來的坑土回填,吳氏哥倆也上前幫忙。
隻是,羅源趁他們不備,竟然將兩塊何首烏根塊,重新深埋在坑中。
羅源無意取出那幾味年份不小的藥材,而是完整的保留下這個藥陣。
這樣,用不了多少年就將再度孕育出新的何首烏出來。
待將坑土回填,羅源拍拍手道:
“走吧。”
手中撚了個口訣,突然一陣風沙從幾人身邊吹過。
吳氏兄弟和羅長都被吹得無法睜眼。
待幾秒鍾風沙過去,幾個試著睜開雙眼,卻發現已經站在山坳邊上的山崖上。
山坳裏鬱鬱蔥蔥,哪還有剛才挖坑的影子。
甚至,連剛才羅源站著的地方也變成了一片荊棘叢。
吳哲二人甚至無法想起羅源剛才挖坑的地方到底是不是這個位置。
要不是手裏拿著何首烏的根須,二人都要以為剛才發生的是真實的還是夢境。
這才對羅源更加欽佩,連連道謝才轉身離去。
羅源帶著羅長才慢慢下了山,回到家中。
一路上,羅長對羅源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非要羅源教他法術。
羅源微笑著看著自己最小的弟弟,一陣無語。
剛才那道風沙其實是他利用那個幻陣才激起的。
憑他現在的本事,哪有能力飛沙走石啊?!
不過,他還是給羅長講了一些華夏國學的著作典籍的精要,要羅長今後多多學習,多加研究,一定會有收獲。
這個時候,羅源當然不會想到,自己無意之間竟然造就將來一個繼陳半閑、穀先之、司馬青天後又一個世外高人。
隻可惜,羅長一生未能走出羅源弟弟的名號。
回到家中,羅源那輛沃爾沃xc90已經停在了門前,引來不少村裏的孩童在車前玩耍。
羅源讓蹲在門口抽煙的王勝利把車門打開,讓孩子們都上車耍去。
至於什麼刮啊擦傷啊什麼的,他根本不在乎。
他們的村子比較閉塞,村裏的水泥路才通了沒幾年。
之前土路的時候,進來的都是茶商的貨車,這種轎車村裏見得還不多。
回到家裏,村裏來幫忙的人越來越多,羅源不禁感慨真是應了那句話:
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市無人問。
跟著鄉親們打了招呼,迎來的都是笑臉,甚至還有些奉迎的眼光。
連村長那個眼長在天上的媳婦都跟他大姐有說有笑,幫著扯紅布呢!
二姐這個未婚先孕在村裏抬不起頭來的正主,現在則坐在院子的小桌上,和幾個小姐妹嗑著瓜子喝著茶水,幸福洋溢。
羅源讓羅長將藥筐放到他的房間,然後進了主屋。
田桂花正陪著張新新在聊天。
張新新顯然是醜媳婦見婆婆的樣子,有點窘迫的坐在田桂花邊上,說幾句話臉就要紅。
還好有三爺這個大忽悠雲山霧罩地跟田桂花神侃,才避免了張新新與未來婆婆獨處的尷尬。
見到羅源回來,張新新算是鬆了口氣,送來了求助的目光。
偏偏羅源裝作沒看見,對三爺道:
“三爺,又在給我媽算命呢?”
“非也,非也!老太太的命超出了瞎子的命理,算不得啊。你回來了,我就把小媳婦交給你了,我出去抽根煙,要不他可不放我走啊。”
三爺打著哈哈走了出去。
一句話將張新新留三爺在屋裏目的點醒,讓張新新的小臉登時紅撲撲的。
隻是,始作俑者的三爺早就丟給她個後腦勺,她那殺人的眼光當然是看不到了。
“阿源,你也是,人家新新姑娘要來,你也不提前打聲招呼。你看,咱家這麼點地方,我也得給她找個住處不是。”田桂花埋怨道。
“媽,新新不是外人,回頭讓他跟二姐一屋住。三爺和勝利和我擠擠就是了。讓老二老三他們找同學去住幾天。”羅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