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寧剛剛好像摔得很慘，我看見她手背上到處都是破皮，這弄不好要留疤。”
蔣雙雙的同桌全佳一邊從課桌裏拿著課本一邊念叨道。
“不好嗎？”蔣雙雙突然出聲。
“什麼？”全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全佳並不討厭魚寧，方才的場景她看在眼裏，就那手上破皮的樣子。她看著都痛。
還有孫依依，摔倒那一刻站都站不起來了。
這哪裏好了？
平日裏，她和蔣雙雙聊天的時候。蔣雙雙還挺溫柔，尤其是在她說別人壞話的時候，蔣雙雙都會非常溫和地提醒她不要這樣說。
今天是怎麼了？
出什麼事了不開心嗎？
“你怎麼了？”全佳問道。
“開心。”蔣雙雙說完還朝她咧嘴笑了笑。
全佳：“……”
她在說魚寧孫依依摔倒的事，蔣雙雙說她開心。
雞同鴨講。
不過蔣雙雙這個態度挺奇怪的，尤其她剛剛還聽到了林硯清質問蔣雙雙的話。
蔣雙雙已經準備好了書本文具，就等著老師上課。
“你喜歡魚寧？”
全佳聽見蔣雙雙突然出聲。
“啊？”全佳被她問得摸不著頭腦，傻傻回了一句，“不至於喜歡吧，這場麵正常人看見了都會擔心吧。”
“你在說我不正常嗎？”蔣雙雙問。
全佳：“……”
這麼明顯嗎？還不小心被當事人發現了。
蔣雙雙說完這話之後便不再和全佳搭話，目光放在講台上。
不知道在想什麼，看上去十分專注。
全佳滿頭霧水，左右看了看，隨後撕了張便利貼拿出筆，寫了兩句話，傳給她右邊的程樂瑤。
——你覺不覺得蔣雙雙最近有點奇怪啊？
程樂瑤看見全佳朝她擠眉弄眼，然後收到了她的紙條，仔細回想了一會兒，隨後寫了句：
——有點。
蔣雙雙的目光依舊專注著講台，並沒有關注她的同桌在做什麼。
而收到紙條的全佳仿佛找到了訴苦八卦的人，立馬倒苦水般地將剛剛蔣雙雙的話說了出來。
——我剛剛說魚寧摔那一跤可能會留疤，她說不好嗎？她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平時她都很溫柔的，剛剛那眼神，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魚寧有什麼深仇大恨。
程樂瑤將紙條折疊，回想了一下最近蔣雙雙的行為，確實和往常不太一樣。
——可能心情不好吧。
全佳剛想回複程樂瑤方才蔣雙雙說她很開心的事，結果就看見英語老師已經進教室了，便將紙條折疊放進桌洞裏。
“剛剛你別放在心上，我開玩笑的，我家有瓶祛疤的藥，等會我去問問魚寧需不需要。”
蔣雙雙笑得溫柔，半點沒有讓全佳感受到剛剛那般陰沉的氣息。
“嗯嗯。”
這才對嘛，可能剛剛是她的錯覺吧。全佳有點愧疚自己剛剛和程樂瑤那樣討論蔣雙雙。
準備等下課時間和程樂瑤解釋一下。
上午最後一節課是自習課，包紮好傷口的魚寧從校醫院往教學樓走。
不過她沒有直接回教室，而是先去了教師辦公室。
在裏麵停留了幾分鍾才會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