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窗外雨很急。
田小沫被一雙突如其來的大手驚醒,猛地地睜開眼睛,抬眼看見了那一張熟悉的臉孔,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乍然之間腦子還來不及思考,下意識的抓住他的手。
“你幹嘛!”
“幹你!”
傅逸濡簡潔的話語迷離的眼神,讓田小沫眉頭緊皺,不是反感隻是意外。
姓傅的跟她結婚三個月,除了結婚那天以外再都沒有碰過她。她使盡渾身解數,他隻冷眼一鄙。今天這是?
“瑩瑩,給我。”
傅逸濡眼含深情,一雙手溫柔的環上她的腰,肯定的語氣卻不容人拒絕。一雙眼微張且迷離,盡顯醉態,已然是喝了酒。
瑩瑩?
聽到這兩個字田小沫心頭一緊,從傅逸濡一嘴的酒味兒,她也猜出來了,又是顧瑩瑩搞的鬼。
想到今天傅逸濡必定又和顧瑩瑩藕斷絲連,田小沫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她算什麼?
“你夠了”
三個月他對她毫無情感的婚姻生活,使她如同嚼蠟,如今又叫著別人的名字爬上了她的床。真的夠了,田小沫狠狠一甩,卻被傅逸濡狠狠的掐住了手腕。
“夠不夠從來都不是你說的算。”
傅逸濡語氣強硬,手中的力度更蠻橫了幾分,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眼底深處盡是隱忍的怒火。“當初你費盡心思纏上我時,就該明白,我們之間從來不是你說的算!”
傅逸濡說著肆意的撕開了她的睡衣,一雙大手毫不留情的在她身上揉捏。
他就是要這樣!看著她反抗、懊悔,他方才能平息一絲心頭的怒火。
“傅逸濡,你心真狠”田小沫粉嫩的薄唇微抿,紅了眼眶。身體並沒因為傅逸濡的挑弄有任何反應,此情此景逼她想起往日的付出,心身都隻剩下心酸。
“啪!”
下身突然傳來的疼痛,使田小沫渾身一抖
她因受到侵犯而猛地再抬眼看傅逸濡,卻隻看見他冷峻的臉上嘴角邊噙著一絲冷笑,沒有絲毫憐惜。“我心狠?和你比、我傅逸濡隻是九牛一毛!”
“那就放開我,反正你也是恨我的”田小沫板著臉、低眼移開和他對峙的目光,‘恨’字一出口連她自己都覺得可笑。
傅逸濡嘴角諷意更濃,放開按著田小沫的手,欺身壓了上去。指尖放夠了力度緊緊的捏著她的下巴,墨眸裏全是玩弄。“放開?怎麼會,我現在正需要一個廉價的泄欲品。”
話音一落他便開始發瘋,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直接就挺身而入。
“疼!”田小沫皺著眉頭大叫了一聲。幹澀讓那縷疼痛在她的腦海中愈加清晰,她揮著手向後想要推走身後人,卻又被傅逸濡狠狠的攥住手腕。
“哼!”傅逸濡發出一聲冷笑的鼻哼,對身下人的反應漠不關心,白皙的臉龐陰沉了下來。
粗暴的強烈氣氛在房間裏持續了大半個晚上,而屋內的燈卻亮了一宿。
天光微亮,傅逸濡懶懶的睜開眼睛,不經意間掃到了身旁死盯著他的女人,不耐煩的皺起了眉。
見自己的目光得到了回應,田小沫連忙雙手扶著已經被傅逸濡折磨生疼的胸前雪白,想轉過身去。不想經過大半晚上的折騰,她渾身的骨架子都快散了,下體更是因為一絲牽扯便感到劇烈的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