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宣這次回來火氣很大,先是不由分說將自己的兩個徒弟分別關起來,這讓其他弟子們均是一頭霧水,同時,弟子遭遇的襲擊越來越多,一夜之間,能夠死很多人。
“現在狐貅來犯的請情況比之前嚴重許多,我們就算再分頭行動也救不了全部受害的弟子。”崇仁目光擔憂道。
“沒錯,這些妖孽神不知鬼不覺來犯,我們根本措手不及。”鍾河在旁道:“要是陳師兄在就好了,他還能給我們出主意。還有那老頭也是,幾天不見蹤影,又不知道到哪裏玩去了。”
崇仁道:“唯今之計,還是要抓到背後操縱狐貅來犯的人,避免更多弟子受傷,陳師弟……掌門隻是關他一段時間,應該不會有事情。”
“不好了不好了!”
話音一落,門外傳來呼喊聲,“山下、山下魔族來犯——”
從山門口望去,淙桑山雲霧繚繞,實屬是不可多得的仙山,幾乎所有弟子都聚集在門口,作警惕狀。他們麵前,各種青麵獠牙的魔族虎視眈眈,為首的魔族長得很是邪魅,一頭純銀發披散,他手中拿著一把銀扇正在輕輕扇著,將銀發吹的飄動。
崇仁立於所有人身前,他道:“敢問閣下前來所為何事?”
銀發魔族悠悠合起扇,嘴角勾起笑意道:“聽聞貴派裏有位小朋友身懷魔族血統,好像是我們這邊的人。”
魔族笑道:“什麼樣的人就該有什麼樣的去處,我們隻是來接他回家。”
項遠臉色難看道:“來接人?這來的陣仗還挺大啊。”
放眼望去都是一種烏泱泱的魔頭,項遠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想要攻山。”
崇仁皺眉道:“項師弟。”
項遠輕嘖一聲不再說話,崇仁又想開口,銀發魔族打斷道:“聽說貴派掌門前些日子回山將自己的兩位徒兒關了禁閉嚴刑拷打,可有這回事?”
崇仁道:“這乃本門門內之事,外人不應插手過問。”
銀發魔族將手中銀光閃閃的折扇一收,笑道:“說得好,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我非常欣賞。不過聽說貴派掌門關押的一位親門弟子中正好有一位便是身懷魔族血統之人,可有此事?”
崇仁:“這……”
“再者,我們又聽說貴派對那名弟子拳腳相向,盡是讓他做一些閑雜瑣事,將他當奴才使喚,可有此事?”
這位魔族說話的時候銀色的瞳孔有意無意落在幾個弟子身上,那幾個人被他看的汗毛直豎。
門派內有些弟子麵上掛不住,有人道:“都說是道聽途說,豈能當真!”
銀發魔族笑道:“當不當真,現場檢驗一番不就得了。請各位放心,我們這次來此真的隻是接回我們的同類,並不做殺生之事。”
“說的比唱的好聽”項遠冷聲道,“閣下怕是忘了放狐貅來我們門派內扼殺弟子之事。”
“就是啊,我們弟子死傷無數,你們還有臉來!”
“冤枉啊,這我們可不知道”銀發魔族悠悠攤開扇麵,銳利的目光落在扇麵,“你們自己實力低下,怎好怪到我們頭上,眾所周知狐貅可是妖類,跟我們魔族有什麼關係。”
“你們——”
崇仁攔住往前的弟子,他道:“今日掌門閉關不見人,請你們改日再來。”
“我不,我就今日又空,今日我一定要接走人”銀發魔族靠近一步,銀色的目光對上崇仁的雙眼,“你長得倒也算好看,怎麼就這麼不近人情,我隻要個人,又不攻山。”
“笑話,就算是個雜役,也必須要掌門親自過問,就憑你們,也配帶走我們的人。”一名弟子道。
“這奇了怪了,我就是想要個人,你們這猜來猜去拖來拖去,該不會,你們根本交不上這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