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秋看了看沈月儀,又看了看桌上的花瓣,心中明白了幾分,說道:“屬下早就已經打聽清楚,那幾個大臣家住何處,府中都有些什麼人,王妃想幹什麼,屬下聽王妃吩咐。”
沈月儀狡黠地笑了笑。拿起秋海棠道:“當然是給他們送去一份大禮!”
第二日一早。
方瑾澤在書房之中,聽身邊的探子來報。
說是昨日在朝堂之上針對他的那些大臣們,昨日夜裏,府上的房簷上都被放了一朵有毒的花。
那些人心裏驚懼不已,紛紛告病在家不敢出門。
更有甚者已經給厲王府送來了道歉的帖子,言明自己昨日身體不適,說了胡話,請厲王不要放在心上。
方瑾澤皺了皺眉頭,若有所思。
這人顯然是在為自己出氣……
可究竟會是誰?
他抬眼看見書房外正在迎風開放的秋海棠,隨即又笑開。
除了那個小丫頭,大概也不會有別人。
他正想著,抬眼便看到沈月儀徑直走來。
沈月儀心中想著,他應該已經知道了昨夜發生的事情,卻也不直接說出來。
隻是道:“昨夜你怎麼在書房中待了一夜?就那麼不想進我的房嗎?”
她雖如此說,語氣中卻滿是撒嬌的意味。
方瑾澤伸手扣住了她的腰,將她往懷中一帶,意味深長地說道:
“若不是昨夜,我還真不知道,我懷中這隻柔軟的小野貓,竟然還有如此鋒利的爪子,懂得護主。
你說,本王應該如何獎勵她才好?”
沈月儀調皮地眨了眨眼睛,勾住方瑾澤的脖子。
“罷了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舉手之勞而已,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隻不過是見不得有些人狗仗人勢罷了。”
沈月儀隨即話鋒一轉:“不過……有一點你可說錯了。”
方瑾澤笑了笑:“願聞其詳。”
沈月儀伸出手,點了點方瑾澤的鼻尖,昂著頭說道:“你懷中的可不是一隻小貓。”
沈月儀將臉湊到方瑾澤的耳邊,一字一頓充滿魅惑地說道:“她說不定可是一條毒蛇,你最好離她遠一點,否則小心她一口便將你置於死地。”
方瑾澤扣住沈月儀的腦袋便深深地吻了下去,無聲地回答著她方才的話,絲毫沒有要退縮的意思。
良久。
方瑾澤才鬆開沈月儀:“我不管她是毒蛇還是旁的什麼,隻要是我認定的人,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手,就算是要死也要死在一處,不是嗎?”
沈月儀盯著方瑾澤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不錯,此生此世,我都不會後悔。”
兩人目光交錯,情意湧動。
“你們繼續,你們繼續,老頭子我可什麼都沒有看見。”
藥宗長老原本是來找方瑾澤的,沒想到卻看見了這香豔的一幕。
他用手捂著眼睛,露出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到讓沈月儀不好意思了起來。
仿佛他們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