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不是。”方逸辰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驕傲的神情:“是天下,是看也看不到的山河遠闊。”
“這麼多年,朕竟是將他忽略了,朕但是要看看,他想要這天下,是怎麼個要法!”
方逸辰轉頭看著芳華殿當中懸掛著的畫像,那畫中的女子美豔不可方物,仿佛出水芙蓉,不應該長在宮中,他對著畫像出了神,喃喃到:“你的兒子,果然還是像你一般,有出塵之質,你放心,我會好好待他的……”
王公公鬆了一口氣,帝王的心思最難揣度,但願他是真的已經想通了。
方瑾澤與沈月儀一直睡到午時,便沒了睡意,他支起身子看著沈月儀的睡顏。
粉雕玉琢一般的人兒睡在他懷中,安適恬靜,綿長而輕柔的呼吸,輕輕顫動的睫毛,無意識發出的低低呻吟,沒有一處不在挑戰著他的自製力。
他輕輕地將唇湊上去,覆在沈月儀柔軟香甜的雙唇之上,伸出舌尖溫柔地勾勒著她美好的唇型。
輕輕一探,帶著些霸道地撬開她的貝齒,睡夢中的少女渾然不知,隻發出一聲低低的夢囈,聽起來卻像是一聲纏綿的呻吟,熾熱的邀請。
方瑾澤專心的吻了下去,在沈月儀的唇齒之間遊離,攫取,探索,尋求。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一隻手在沈月儀的頸窩上流離,偶爾劃過她美好的鎖骨,控製不住地往下……再往下……
另一隻手鉗住她纖弱的腰肢,情到深處,他忘情地一用力,將沈月儀從睡夢中拉了回來。
沈月儀輕哼一聲,恢複了神識,還沒有來得及思考,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仿佛一灣春水一般被化開,方瑾澤帶著她,逐漸要去到一個從未見識過的極樂世界。
她逐漸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隻任由著自己在他身下婉轉呻吟,雙手無意識地勾住方瑾澤的脖領,好讓他與自己貼得更近。
方瑾澤感受到了沈月儀的回應,理智在頃刻間崩塌,他隱忍了那麼久,心中的野獸早已饑渴難耐,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嚐與她靈肉合一的美好。
他試探一般地握住她的美好,那樣柔軟而又奇妙的觸感,像是一記閃電一般劈在他身上。
心中有一個野獸一直在咆哮,催促著他將身前這個人完全掠奪。
沈月儀經不起他這樣撩撥,唇齒之間的呻吟也帶上了情欲的味道,這對於方瑾澤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春藥。
他瘋狂地品嚐著沈月儀身上的味道,卻在將頭埋在她頸窩之時戛然而止。
不行,不能這樣草率地要了她。
他怎麼舍得?這是他放在心尖上疼愛的女子。
他要讓她嚐到這世上最極致的美好,一切,都要是最完美的。
沈月儀感受到他的停止,半睜著眼含情看著他。
方瑾澤無奈地用手輕輕蓋住她的眼睛:“別這樣看我,我真會忍不住的。”
沈月儀嬌笑著脫離他的掌控:“該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