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被她看得不自在,把臉別了過去說道:“哪有!奴婢隻是說實話而已!”
沈月儀看她這樣,也不再細想。
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走吧!去見見我那個便宜老爹!”
小桃連忙跟了上去,兩人往正廳走去。
沈月儀到了正廳,看見方瑾澤正在與沈裘喝茶閑聊。
她癟了癟嘴:“方瑾澤這個女婿當得但是挺稱職。”
方瑾澤見她來了,招呼她過來坐下,說:“嶽父今日特意來看看你。”
沈月儀才不相信,她不情不願地走到沈裘麵前,向他行了個禮。
又不情不願地說了一句:“女兒見過父親。”
沈裘見她一來,也顧不得許多禮節,直接抓住她就問:“我問你,你今日在回春堂,可是解了那百毒鞭的毒?”
沈月儀皺了皺眉頭,她很不滿沈裘這樣抓著她,又想到這人多的地方果然藏不住秘密,自己才剛回來,這事都傳到尚書府去了。
她倔強地抬頭說:“不錯,是我解的,那又如何?”
沈裘手上的力道更甚,他盯著沈月儀,急切地想要找到一個答案:“你說,你這解毒術是何人教你的?”
沈月儀想要掙脫,卻奈何沈裘力度太大,她隻得對著他到:“你先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可是沈裘並無鬆手之意,非要逼著沈月儀要一個答案。
方瑾澤見次麵色沉了一沉,上前去將沈月儀拉到自己的懷裏。沒好氣地對沈裘說:“商書大人,有什麼話便好好說,別對本王的王妃動手動腳!”
沈裘見狀,自知逼問是出不了什麼結果的,便冷靜下來,坐下去呷了一口茶。
方瑾澤卻絲毫沒有要放開沈月儀的意思,他直接摟住沈月儀的腰,不懷好意地說:“不過,本王也很想知道,王妃是從何處學到的解毒術?”
沈月儀心裏叫苦連天,這兩個人今天是怎麼了,合起夥來要揭自己的老底嗎?
難不成她能說她是在二十一世紀的大學裏學到的嗎?
她沒好氣地對方瑾澤說:“王爺,你也別動手動腳的,這可不是君子所為!”
方瑾澤見畢竟還有外人在,就暫時就放過她。
他手一鬆,沈月儀便急忙推開他,回到椅子上捧著茶一言不發,想要蒙混過關。
沈裘這時又開口說道:“王爺有所不知,我這六女兒自小養在深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長到出嫁之前,連府門都沒有出過幾次。老夫也從來沒有差人教過她關於醫理解毒之法。可是今日她卻在回春堂解了那奇毒,突然會了解毒之術。老夫心下甚是想不通,這才過府,一問究竟。”
方瑾澤聽他這麼說,轉頭看向沈月儀,好像在說:“聽見了嗎?還不趕緊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沈月儀看如今這個架勢,如若她不解釋清楚,恐怕沈裘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便咬了咬牙說到:“我這解毒之術自然是……無師自通!”
無師自通?
沈裘與方瑾澤齊齊愣住了,這也能無師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