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了下來,咖啡廳大體上被收拾幹淨,笛口雛實小蘿莉給萬丈數一等喰種倒了幾杯茶,霧島董香則給霧島絢都正骨、清理傷口。
“嘶···”
霧島絢都疼痛的倒吸冷氣,惹得霧島董香愣著臉不耐煩的道:
“煩死了!
說什麼社會實踐,結果還是和以前一樣沒長進!”
霧島絢都聞言勃然大怒,氣的不顧疼痛坐了起來,對霧島董香怒目而是道:
“你站著說話不腰疼!”
在很小的時候,他們家還沒有發生變化分崩離析的時候,作為姐姐的霧島董香就是比較男孩子氣的,而霧島絢都則有些軟弱。
後來家裏發生變故,隻有姐弟二人的時候,兩人出現了分歧,霧島董香作為姐姐要照顧霧島絢都,自然不能由著性子來,霧島絢都卻是覺得霧島董香變得軟弱了,一氣之下獨自跑了,不知怎的加入了[青銅樹]。
“你很有意思啊,比那些看不清形勢的蠢貨好很多,而且這裏是你帶我來的,你的赫子也很讓我滿意,算是給你的一點特別優待吧。”
白露說著手中由左眼地獄空間具現化的黑色手術刀一豎。
叮!
啪啪啪!!!
一聲金鐵交擊的脆響,白露踩碎了腳下的木板,左手穩如泰山的擋下了月山習暴起偷襲的赫子,右手中多了一柄白金長劍,在赫子的根部一轉。
“啊!!!”
月山習發出淒厲的慘叫,清醒的感受著自己賴以生存的器官被割掉,疼痛的不僅僅是身體,還有心理,白露對他的優待,反而成了折磨。
“收回前言,你其實也不太聰明。”
白露淡淡的說著用封印卷軸將月山習的赫包分寸,他此行收獲頗豐,心情不錯,的確是給月山習優待,並非謊言。
醫療忍術是很奇妙的忍術,白露修煉到現在能短暫攪亂肌肉的電子信號,也就是神經傳感係統,用醫學的話說就是局部麻醉。
可惜月山習不老實,打算搏一搏···雖說搏一搏,單車變寶馬,但那幾率多小啊,世人的目光都被‘單車變寶馬’吸引,卻沒有注意到‘搏一搏,單車變沒有’的遍地都是。
賭·博不是好習慣,這是白露從伯爺爺和綱手姐身上學到的,所以他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去賭所謂的可能性。
“終於結束了,大豐收啊,吃點宵夜犒勞一下自己吧。”
白露走出古堡,伸了個懶腰,放出一輛造型高端大氣的摩托,跨上去加足油門衝下了山,直往市裏去。
因此,霧島絢都最是不願意聽霧島董香說他在性格方麵沒有長進。
而且,連續兩次麵對實力恐怖的白露,隻有霧島絢都自己才能明白那種弱者無力感。
萬丈數一在這時也回過神來,想到之前出現的水牆,在聯想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狩獵者的傳說,小心翼翼的道:
“霧島小姐,他就是狩獵者吧。”
霧島董香聞言神情沒有什麼異樣,平靜地點了點頭。
“嗯。”
萬丈數一和納基等喰種聞言抽了抽嘴角,大吐一口氣,聽說遇到狩獵者的喰種沒有一個活下來的,他們居然毫發無傷的活著,真是太幸運了!
為了明天,以及以後更好的生存,所有人開始進行出謀劃策,互相查缺補漏,靜香老師開始繪製附近的地圖和規劃路線,以及計劃需要的藥品。
小室孝看向白露道:
“我們還缺什麼嗎?”
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承認,這個看起來比他們小兩歲的少年想的東西更加全麵細致,看到許多他們不曾看到或者遺漏的東西。
白露不假思索的道:
“防具、誘餌。
以後戰鬥肯定不會少,防具是必須的,但是為了行動方便,肯定不能是笨重的全身鎧,根據個人戰鬥方式自己設定吧。
我建議一對護臂就夠了。”
喪屍怎麼樣都比不過卡巴內,但兩者共通之處甚多,白露將卡巴內世界人類應對卡巴內的智慧用在這裏,剛剛好。
小室孝聞言有些不安的道:
“會不會太少了?”
他想象不出自己就帶著兩隻護臂和喪屍戰鬥,畢竟隻要被喪屍咬一口就完蛋了,而喪屍又不可能隻咬手臂。
白露淡淡的解釋道:
“被咬一口就一定會感染,除非把自己裝在保險箱裏,所以就不存在所謂的安全,護臂是在危機關頭主動送進它們嘴裏擋一下,爭取反擊的機會而已。
而且如果麵對太多的話,也可以做個垂死掙紮。
當然,護臂隻是我的建議,具體怎麼準備你們自己決定。”
眾人聞言若有所思,聽起來白露的話很有道理,理論和邏輯上沒有問題,但總感覺不安心,不過也放在了心上,護臂肯定是得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