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弘毅捧著自己手裏嬌憨可愛的小動物,洛弘毅是滿心的歡喜。
忍不住伸手撓了撓它的小肚子,逗的小睚眥渾身亂顫。
洛弘毅看著他伸出的小舌頭,自己也非常高興。
白羽蘭一直在旁邊,靜靜地看著這驚世駭俗的場景。終於見到如此溫馨的一幕,才插上話說:“你既然已經收服了睚眥,那——首領大人我們就離開了。”
母狼看起來非常通靈性的,點了點頭。
隨後白羽蘭就聽到自己的耳朵裏傳來了這樣一句話——對我兒子好點兒。
白羽蘭笑著打著哈哈:“會的,會的,我,你還不放心嗎?”
母狼看著眼前的白羽蘭倒也充滿了對於兒子的關愛。但是當他看向洛弘毅的時候,眼睛裏就沒有了那種位高權重的威壓,而變成了一種類似於女仆看主人的低微,還有一種大臣看君王的忠貞不二。
“少主,前路凶險,還請注意安全。”
洛弘毅覺得,來的時候,母狼對於自己還是居高臨下,倒也不是對此有什麼反感。因為他的地位和年齡擺在那裏,就應該如此。但是在走的時候,那母狼對於自己的眼神明顯變了很多,從高貴瞬間變成了低落到塵埃裏。
這倒是讓洛弘毅有一些受寵若驚了,一時間變得手足無措起來,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的。
“您,,,,您不必如此。”
“我本該如此。”母狼的眼睛裏倒是充滿了善解人意的目光,從她那幽綠色的眼眸裏,洛弘毅看到了對於自己的欣慰。
“那,前輩再見。”
“好的小友,你也再見。”
隨後洛弘毅便和白羽蘭手牽手頭也不回的走出來了狼窩。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離開不到一天之後,那母狼在第二天的夜晚,就宛如蠶繭一般,折服在地,渾身的動作以及表情,顯得十年的痛苦。
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一道白光衝天而起,照耀起了整片秘境。
這陣白光消失之後,本來趴著,母狼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位灰白色頭發的中年婦女,儀態高貴,性格端莊。雖然赤身裸體,但是卻充滿了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
那隻母狼似乎衝破了封印一般,化繭成蝶了,修為直指二十階巔峰。
可想而知,她為了保護這片秘境,犧牲了多少?如果她出了這片秘境,那麼她在這個時代,無人能敵。
狼窩裏的群狼,也發出了類似於昨日的吼聲,叫聲裏充滿了激動和興奮,更有一些對於女王成功進階的自豪。
但是這一切密境外的人,是沒有一個人知道的。
洛弘毅和白羽蘭回到了地麵上的蒙古包裏麵,天已經快蒙蒙亮了。
白羽蘭這一路也已經詳細的問了,問洛弘毅收服睚眥的場景,對於這件事的大致輪廓,已經有了很細致的了解。
隨後洛弘毅問白羽蘭說龍淵劍是啥。
“白叔,龍淵劍是什麼啊。”
“當年睚眥在外苦練十年,離家出走隻為尋找父親報仇。最後在那位算命先生那裏,得到了尋找父親報仇的方法,就是將自己獻祭給盤古斧。但是盤古斧本來就是天造地設的神兵之利器。天造地設的重點,就是不能加入人為的因素。雖然睚眥也是天地生養的神獸,但是他的所作所為,也算是人為因素。他的獻祭融合了盤古斧之後,就形成了新的神兵龍淵劍。”
“也就是小睚眥唄。”洛弘毅似乎有所明悟。
“對,就是這樣。”白羽蘭解釋到,看著洛弘毅手裏到處打滾兒的小睚眥,眼睛裏充滿了笑意。
正所謂:
神物鑄成幹將手,三尺蒼龍半夜吼。
七星吐焰燭銀潢,魍魎潛藏白猿走。
將軍匹馬來疏勒,手握寒光邊塞黑。
贈將海內有心人,風吹一片無情色。
半行籀文不可認,血花點點荊卿恨。
平生慷慨思報恩,尊前睚眥何須問。
就在當天晚上,洛弘毅修煉槍法的一刹那,似乎對於自己的修煉進度有所明悟,鐵棍的一槍刺出,沒有了白羽蘭的寫意瀟灑,反而充斥著一種古樸大氣的神聖氣息。
那是一種生於天地之間的最天然的氣息,哪怕僅僅是一絲,也被白羽蘭在一旁捕捉到了。
隨後洛弘毅的背後出現了一個虛影,那是一個可愛的小水果,伸伸胳膊伸伸腿,顯得非常的可愛。
洛弘毅左手抬手挑槍,小水果的手就跟著他一起伸出去,這個時候洛弘毅已經進入了一種物我合一的境界,這個時候的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後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