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剛才你為何不阻止李大郎?”
“是他對我使了眼色,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隻是他做事一向有分寸,想來應該無礙的。”大漢搖搖頭。兩人一時皆是一頭霧水。
“哥哥可知剛才我打的是什麼人?”此時打人的俊俏後生追上了走遠了的三人,聽到了夫妻二人的對話,開口笑著問道。
“為兄不知,還請賢弟解惑。”看到正主來了,大漢一拱手說道。
“正是兄長的頂頭上司,三衙太尉高俅之子。”
“多謝賢弟!”一聽這話,大漢一揖到底。
“既是兄弟,又何來此言?”俊俏後生趕緊把大漢扶起。
卻說這雄壯大漢是何人?正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人稱“豹子頭”的林衝。美麗婦人自然是林衝的娘子張氏。
至於這俊俏後生,名喚李瑾,乃是林衝的至交好友。李瑾本是後世之人,因為一次車禍來到了大宋朝。李瑾前世本是一個孤兒,結果到了一個宋朝又變成了東京城外一個十二三歲的孤兒。後來進了東京城,從酒樓跑堂做起,利用自己的見識也開起了一個酒樓,此時他才十五歲不到。
至於這一身的武藝嘛,卻是當李瑾發現這不是正統的曆史上的宋朝而是水滸世界的時候,找到了還在東京城的王進,拜師學藝。
王進何許人?那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在水滸原著中,離開東京城後,調教了史進半年,就將史進調教成為後來的馬軍八驃騎之一,水平可見一斑。李瑾的根骨出眾,師從王進,學了兩年多的武藝,又與林衝相識,時常在一起比武較藝,自然身手過人,不說穩贏林衝,勝負至少也在五五之間。
“今日賢弟得罪了高衙內,日後怕是麻煩不少。”林衝想了想,有些擔憂地說道。
“哥哥不必擔心,我又不是什麼知名人物,那高衙內哪裏會認識我,就算要找我麻煩,我孤家寡人一個,何必怕他。”李瑾擺手表示不在意。
兩人正在敘話,忽然一個怒目圓睜的胖大和尚提著禪杖、戒刀跑過來,身後還跟著二三十個潑皮,聲勢好不駭人,行人忙不迭地避讓。
“師兄,哪裏去?”看見來人,林衝問道。
“灑家來幫你廝打!”這人正是花和尚魯智深。
“多謝師兄好意,隻是事已解決,便不勞煩師兄了。”林衝對這個初次相識,就願意出手相助的直和尚心中感激。
“李官人。”此時,那二三十個潑皮趕上來,見到了林衝身邊的李瑾,上前見禮,李瑾對著他們點了點頭。
看著身邊的人越來越多,李瑾開口說道:“哥哥,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我的酒樓離此不遠,到酒樓去敘話吧。”一行人自然遵從。
到了自己的酒樓,李瑾安排一眾潑皮在大堂坐了,領著林衝等人上了樓上雅間。
一行人落座,李瑾正要安排酒菜,跟上來的李四就搶著去了。
“賢弟,我來介紹,這位是相國寺新來的大師,俗名魯達,法號喚作智深。”林衝對李瑾介紹道。又指著李瑾對魯智深道:“師兄,這位是我兄弟,李瑾。方才便是他為拙荊解的圍。”
“哪裏是大師,佛法灑家是半點不會,投身寺廟也不過是逼不得已,權宜之計而已。”魯智深大笑著說道。
李瑾笑著對魯智深拱手,道:“聽說相國寺新來了一位大師,勇力無雙,收拾得張三等人也不敢挑菜到我這酒樓來賣了。想來便是哥哥了。”
聽了這話,站在一旁伺候的張三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往日全憑官人看顧,今後怕是做不得此等營生了。”眾人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