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我為什麼會有這些,爸,我隻要你說一句實話,是不是你把媽媽給氣病的,比她跟你離婚的。”周晟珂冷冷的質問道。
聞言,周誠邦全身的神經頓時緊緊的繃起。
他死死的怒瞪著他,“周晟珂,你就是這麼對長輩的嗎?我是你爸,我的事,輪得到你來質問嗎?”
這一句話徹底的讓周晟珂絕望了。
他感覺父親現在說的不是話,而是往下砸的刀子。
父親對母親和他果然是沒有感情的啊?
他現在的心口不斷的淌著血,簡直痛到不行。
頓了好半響,他才抬起頭來,眼角飛出一抹狠厲,“好,我不質問您,因為我已經知道答案了。你走吧,以後沒什麼事別再來煩我,至於撤訴的事,你想都別想。”
“好,周晟珂,你夠狠,你給我等著。”周誠邦也被氣壞了,拿起了那些照片,也氣勢洶洶的離開了。
他一走,周晟珂卻有些站不住了,渾身無力的癱軟在辦公椅上。
他怎麼會有這種父親?
“廠長,你沒事吧?”溫衣衣在旁邊有些擔憂的問道。
周晟珂卻隻是無力擺手,“衣衣,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頓了頓,又說:“你先出去吧,讓我一個人好好靜一靜。”
“可是廠長……”溫衣衣還是有些不放心。
可周晟珂的語氣卻漸漸加重,又說了一句,“衣衣,你出去好嗎,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我靜一靜就會好了。”
見他都這麼說了,而且明顯有些不耐煩,溫衣衣也隻好心疼的看了她一眼之後,歎了口氣,說:“那廠長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出去了。”說完,她就直接離開了。
隻留下周晟珂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心底彌漫上一股股的痛苦……
翌日。
周氏又掀起了一股風雲。
杜挽飛竟然堂而皇之的帶著杜氏的員工前來周氏,來勢洶洶的,看起來是要真正的和周晟珂開戰了。
現在的他,在日積月累中,已經擁有了周氏一半的股權,現在是周氏最大的股東。
為了將周氏完全的掌握在自己手中,他直接辭退了很多老員工,換上了杜氏的員工,裏裏外外的清洗了一番周晟珂原本的勢力。
有些對他很不滿的老員工直接跑去了趙主任那裏反應情況。
尤其是那些被辭退的老員工都紛紛在抱怨著杜挽飛的手段狠辣,狼子野心。
趙主任隻好如實的將周氏這邊杜挽飛的所作所為盡數轉告給了周晟珂。
周晟珂又開始為此事憂愁了起來。
一方麵是周氏,一方麵是父親周誠邦,另一方麵又是杜挽飛,他現在簡直是各種抉擇不斷。
當然,他也不會任由杜挽飛這樣搞垮他們周氏,在思考了一番之後,於是他便決定親自出手擺平此事。
下午,他帶著溫衣衣直接攔住了杜羽飛的車子。
“下午好啊,杜總。”周晟珂來到杜羽飛的車前,敲響了他的玻璃窗。
杜羽飛此時正靠在座椅上沒回應,心裏卻在思考著待會該怎麼應對周晟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