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況且溫衣衣這一次不僅受了外傷,還被強迫性的服用了一定劑量的氟硝西泮,可謂是元氣大傷。
身體的沉痛再加上藥物的聯合作用,溫衣衣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自從溫衣衣住進醫院,周晟珂就傾盡全部力量追查傷害溫衣衣的凶手,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白天在外麵奔波調查,晚上有時間就跑來醫院看溫衣衣,甚至連工廠那邊都很少去了。
看著瘦弱的她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的模樣,周晟珂此刻心疼的不得了。
這些天他過的一點都不好,心力交瘁,有苦無處訴說,如果溫衣衣再不醒來,周晟珂感覺他都快要撐不下去了。
他不知道這股莫名感情到底是什麼,隻把它當做是對溫衣衣的愧疚。
直到今天聽到護士說溫衣衣醒過來了,他一直以來懸著的一顆心才終於沉了下去,馬不停蹄的趕到醫院。
可等他趕到醫院的時候,溫衣衣已經睡過去了。
一推開病房門,看到的還是她虛弱的睡顏,呼吸還是那麼的微弱,好似沒有醒來過一般。
周晟珂心裏那希望的小火苗又被這盆突如其來的冷水給狠狠的澆滅了。
“衣衣,你快醒來好不好?”周晟珂在心裏默默道。
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會醒來,他緊緊地握著溫衣衣的手,在病床前陪著她。
可能是因為太累了,不知不覺,周晟珂便趴在病床邊上睡著了。
而這一幕恰巧被溫衣衣看在了眼裏。
在他睡著的時間裏,溫衣衣剛好從噩夢中驚醒。
一醒來,一入眼,她就看到了此刻正趴在她床邊安靜沉睡麵色疲憊的周晟珂,讓她感覺心裏暖烘烘的。
重生以來,還是頭一次有人給了她這種感覺。
她並沒有去打擾他,況且她現在受傷很重,連伸出手去叫醒他的力氣都沒有。
這一次,周晟珂又救了她,而且還一直陪在醫院照顧她,這點讓她心裏很是感動,可是一想到自己和吳家的糾葛,她就不能放任自己的感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她默默的盯著天花板,想著近來發生的事情,想想以後的路到底該怎麼走。
現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先解決和吳平離婚的事,然後徹底的脫離吳家,這比什麼都重要。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
周晟珂突然醒來了。
他看到溫衣衣已經醒了,激動的不行,這幾天他真是盼星星,盼月亮,才把溫衣衣給盼醒。
“太好了,太好了,衣衣,你終於醒過來了!”這還是周晟珂頭一次為了一個女人這麼激動。
然而下一秒,他的理智就回升過來,立馬放開了手,眼中的熱切也轉為了平靜。
咳嗽了一聲,他淡淡問道:“身體好點了嗎?”
“嗯!”溫衣衣輕輕點頭,她現在還帶著氧氣罩,不方便說話。
“那我去叫醫生。”調整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周晟珂才起身去叫來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