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今天那人找虎族的族長出去是做什麼?會有其他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藍琴放下自己手中的發簪,側過頭去詢問端坐在桌旁的司徒銳,臉上掛滿了好奇兩個字,她撲扇著圓圓的眼睛,言語間是掩飾不住的好奇之色。

“誰知道呢?也說不定是我們世界那些反應遲鈍的信徒終於想到要與他們的神彙報一下情況了吧!”

司徒銳看了一眼手中茶杯裏碧綠色的茶葉,默默將一口未動的茶放到了桌子上,與此同時還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言語之間是開玩笑的可能性比較大。

“你回答的還真夠敷衍的。”

藍琴撇了撇嘴巴,將司徒銳隨口說的話盡數拋到了腦後,一點也沒將那些放到心上,笑笑也就過去了,殊不知還錯漏了信息。

“怎麼?我每一次找你都需要別人去請呢?”

宮殿中的紅衣男子冷冷地看了司徒銳一眼,唇角微動,當即發難,他一點兒麵子也沒有給司徒銳留,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不滿。

“屬下……屬下不敢。”

虎嘯聞言,當即戰戰兢兢地彎腰磕了一個頭,嘴上立即告了罪,他雖然不知道這位小祖宗為何會發那麼大的脾氣,但也直覺有點不對勁兒,當機立斷,直接認了個錯。

“嗬……不敢,你又有什麼不敢的?”

一身豔麗的紅衣,眼角微微上挑,帶著一股妖異氣息的司青輕飄飄地看了一眼底下畢恭畢敬跪著的虎嘯,冷笑了一聲,輕聲道。

那句話說的聲音並不大,可虎嘯偏偏聽得一清二楚,他擦了擦鼻尖上已經冒出來的汗滴,連聲告著罪,他是不知道自己錯誤在哪裏,但總歸認錯是沒有錯誤的。

司青斜睨了虎嘯一眼,覺得毫無趣味,就那麼一個傻子似的虎族族長,罵起來太沒有成就感,就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絲毫看不出效果來。

他想了想那兩個處心積慮通過空間通道來到這裏的人,再看看眼前跪在地麵上,老老實實的虎嘯,頗覺頭疼,他怎麼就攤上那麼一群蠢貨做下屬呢!

“怎麼,我們日理萬機的族長大人到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攤上你們這一群人做下屬,我還真是倒黴到極點。”

司青並不直接說明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是直接將虎嘯從頭到尾冷嘲熱諷了一遍,這樣發泄完情緒之後,他的心頭才稍微舒服了一點。

在心情好起來以後,司青終於大發慈悲,將虎嘯至今都不知道的問題又說了一遍,“有人族的兩個人悄悄通過空間隧道來到了這裏,且恰好落在了你們虎族的領地上。”

終於鬧了個明白的虎嘯一聽藍琴的解釋,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大腦一片空白,怎麼那麼大的世界,偏就他倒黴呢?

終於當了一回明白鬼的虎嘯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虎族的領地可不是什麼一畝三分地的,想要在那麼大的地方找一個人,無疑是在大海撈針,可偏又不好向進行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