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變故(1 / 2)

寒武大陸,這個世界裏唯一的一片大陸,其北半部分,被極凍冰川覆蓋,南半部分,則有著山川河流,森林沙漠,這裏有著大大小小的五個國家,相互製約,相互發展。

在這裏,每個人都擁有靈力,因為靈力,就是一切,每個人都為了更上一層樓,沒日沒夜的修煉,還會為了各種天材地寶、稀世術法、絕世神器爭得你死我活,但是即便修為靈力如何強大,都無法真正參透這個世界中靈力的奧秘……

於言,一個出生在靈安國淺淩州皇殿要員家的紈絝子弟,仗著其父親是朝中重臣,平時打砸搶掠、無惡不作,擾得這裏的百姓苦不堪言,卻也隻能在背地裏咒罵他。

這個於言在家排行老三,非要人們叫他三言,還美其名曰:一言孝,二言忠,三言義。不過人們都在背地裏叫他三不言:不言規矩,不言道德,不言律法。

按照慣例,於言每日傍晚都會出現在街上,帶著一幫小弟無所事事的逛來逛去,不過今天卻並沒有見到他,這讓淺淩州的百姓們稍稍鬆了一口氣,殊不知此時的淺靈州正被危險籠罩著。

“言兒啊,這位文韻祖師可是為父千辛萬苦為你請來的師父,他可是咱們整個靈安國數一數二的高手啊,據說修為達到了黃天境啊,你聽為父的話,出去見一見吧。”於德苦口婆心的勸說著自己的兒子,他想自己這孩子自從他爺爺去世過後,就沒人能管得了了,正好趁著文韻祖師來訪,讓他拜師學藝,讓文韻祖師好生管教一番。

於言抬起頭看了看他的父親,不屑地說道“讓我拜師可以,不過呢,我要你把爺爺留給我的那個藍色珠子還給我。”

於德想了想,說道“好,隻要你肯拜師,為父什麼都給你。”

於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眯著眼睛看著於德,說道“你可不許騙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那個藍色珠子當成個寶貝,那個可是乾魂珠,吃了能讓人起死回生的東西,你真的答應還給我?”

於德瞪大著眼睛,立馬捂住於言的嘴,不讓他多說半句,待於言點頭示意後才鬆開手,緩緩說道“言兒啊,你可要記住,這珠子的事情不能隨便和其他人講,還有,這珠子我答應給你,但是要你拜師學藝之後,有能力保護它才行。”

“切,說了一大堆,還是騙我去拜師,那個老頭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還文韻祖師,才多大年紀就敢自稱是祖師?反正拜師是可以,但要拜他為師的話,我不去!”於言重新坐了回去,他不明白,中堂那個老鳥的胡子長得跟掃把似的,整個人杵在那裏,如果不是衣服穿的華貴一點,別人還以為那是倒著放的拖把呢。

於德是真的拿他這個十五歲的兒子沒辦法,一天到晚除了玩就是跟你耍心眼兒,小主意一套一套的,隻好繼續哄他。

“兒啊,你這不是為難為父嘛,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他請到府上的,你好歹出去見一見嘛。對了,你不是一直想坐船嗎,隻要你肯出去,為父答應你,給你打造一艘比整個淺淩州還大的船,怎麼樣?”

一聽到這裏,於言眼珠轉了轉,他一直想知道,海的那邊,究竟是什麼,於是說道“好!就這麼定了!”

於言跟著於德一同走向了於府大堂,隻見一位白衫老者正襟危坐,他那白色頭發和胡須早已將其麵部全部遮擋住,隻露出雙眼那一條小縫,如果不仔細看,還真像一個掃把。

他透過須發間的那條小縫看到於德父子走來,起身相迎,於德雙手作揖,哈哈笑道“文韻祖師,實在抱歉,讓您老久等了,這就是我和您說過的犬子,於言。於言,快給師父行禮。”

於言心不甘情不願的作了一揖,象征性的說了句“拜見祖師。”

文韻祖師捋了捋及地長須,點頭說道“天賦確實不錯,如果在我的**下,不出五年,定能達到化氣境。”

一聽此話,於德可是喜笑顏開,大笑著說道“那可真的有勞祖師了,隻不過我兒生性頑劣,還望祖師多多包涵啊。”

“無妨,無妨。”文韻祖師又捋了捋長須,一甩浮塵而後轉身離去,隻留下一句:明天正午舉行拜師儀式。

送走了文韻祖師,於德心情大好,立刻當著於言的麵吩咐下人去準備打造巨船的事情,於言看到,心裏也是美滋滋,不過他對於這些個修士的等級劃分還不太了解,隻知道從低到高分別是兵武,化氣,結丹,地玄,黃天,玄天和天尊,再之上就不清楚了,不過能在二十歲達到化氣,就已經很了不起了,畢竟修煉一途,非常之艱難,想到這裏,於言對明天中午的拜師儀式有了些許興致。

於言回到房間,此時天色已晚,他稍作收拾,便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從床上醒來的於言看到桌子上竟然沒有飯菜,立馬火道“來人啊!給本少爺上菜啊!人呢?死哪去了?”

一邊喊著一邊穿好鞋,之後推門出去,不料卻被眼前的一幕嚇住了,整個院子,全是下人丫鬟的屍體,嚇得於言立馬倒坐在門檻上,定了一會兒神,才扶著門站起來,開始在院子裏呼喊“救命啊!有沒有人啊?父親!娘親!你們在哪啊?”一路磕磕絆絆來到他父母的房間,發現他的父母也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