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盜神寒玉牌被盜,對白展堂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晴天大霹靂。這要是誰拿走了,以後盜竊的時候被人發現玉牌,那這些事可都算在他的頭上啊。
江湖上有大多數不知道他的相貌,但是朝廷能不知道嗎?隻要朝廷想查他,錦衣衛都能把他穿的什麼顏色內褲查出來。
“掌櫃的,那牌子什麼時候不見的?”唐玄一問道。
“昨天睡覺之前還在我的胸前掛著,今天早上起來一摸,就不見了。”
聽到佟湘玉的回答,唐玄一立馬出了房間,奔雷老五的房間跑去,結果果然已經沒有人在了。
等唐玄一再回來了時候,白展堂看著他說道:“在櫃子後麵發現了一個大洞,應該就是昨天那個土老鼠幹的。”
“應該沒錯,房間已經沒有人了。”
“土老鼠?什麼土老鼠啊?”郭芙蓉問道。
“昨天來住店的那個人,就是個土老鼠,專門發死人財的,沒想到還會拿活人的東西。”唐玄一回答道。
“掌櫃的,他怎麼會知道盜聖寒玉牌在你的身上?”
聽到白展堂的問話,佟湘玉支支吾吾的也不說話。
“都什麼時候了,你不說,我們沒有地方去找啊,掌櫃的。”
“就是,都到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
聽到同福客棧小夥伴們這麼說,佟湘玉隻好說出實話:“就是昨天剛剛出門到巷子口,碰到一個叫雷老五的,他說我身上有一塊好玉,讓我給他看看,然後我就拿出來給他看了一眼,我有不知道他會來住店,更不會知道,他會來偷牌子……”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直到聽不見,頭也埋在胸口不敢抬起來。
“佟湘玉,你說你,這玩意是能顯擺的東西嘛?”連掌櫃的大名都叫了出來,可見白展堂是真的生氣了。
“好了好了白大哥,知道是誰拿走的,咱們就有找的目標了。”唐玄一說道。
“對呀老白,既然他敢偷這個玉牌,肯定就不會一走了之,說不定會來找你,一較高下呢。”郭芙蓉說道。
“聽小郭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
“咱們先去找找。”
“……”
聽到小夥伴們為自己說話,佟湘玉漸漸把頭抬起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白展堂。
“別這麼看著我,我是不去找,那玩意丟了就丟了,總比放在你身上讓你擔驚受怕強。”然後,就開始動手去堵佟湘玉房間的那個大洞。
見到白展堂這樣,佟湘玉也生氣了,說道:“我自己弄丟滴,我自己找回來。”
隻不過說完話卻沒有動彈,一直在看著白展堂,結果好一會兒,白展堂也沒有理她,佟湘玉一跺腳,快步走出了房間,郭芙蓉見狀,也跟了上去。
“白大哥,我也跟著出去看看,省著出什麼意外。”
“行,你跟著去看看,我堵了洞就出去,秀才大嘴,你們兩個看店。”
“得嘞。”
…
翠微山一端。
在山間塌方的地方,站滿了身穿飛魚服,腰掛繡春刀的錦衣衛,這幫人為首的正是錦衣衛千戶--陸文昭。
“千戶大人,墓穴已經完全塌方,奉命而來的摸金一脈也進不到裏麵,他們說了,現在想要進去墓穴的唯一辦法就是用人力挖開墓穴。”一個錦衣衛對著陸文昭說道。
“你去把摸金一脈的人叫過來。”陸文昭說道。
“是,千戶大人。”
不一會兒,幾個沒有穿飛魚服的人,就被一名錦衣衛帶到了陸文昭的身前。
“見過千戶大人。”
“無需多禮,依你們看,這信王墓,是不是你們摸金一脈幹的啊?”
聽了陸文昭的話,摸金一脈的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走出了一個領頭的說道:“回千戶大人,信王墓肯定不是摸金一脈做的,一是因為現在摸金一脈都聽命於皇家,二是這手法太粗糙了。”
“哦?粗糙?什麼意思?”
“千戶大人,摸金校尉一職,就是為了應付軍費不足所以才出現的,而我們入墓穴,是借,不是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