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鷗一臉的單純,他說,“我不知道啊,我隻知道檸檬是減肥的,想想應該比較適合你吧,嘿嘿。”
我當時就有衝動想拍死他。
陸小鷗盯著我看,說,“在你心裏,你會不會覺得,安童比我重要。”
我很疑惑地看著陸小鷗,他的眼睛就跟一汪請水似的,我突然就很心痛他,我知道其實陸小鷗在我心裏一直好重要好重要,可是這些我能告訴他麼?
我說陸小鷗,你永遠都會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陸小鷗低下頭,象征性地點了一下,我想哭,為了緩解氣氛我開始扯話題,東拉西扯的南北亂侃,我說你這票哪弄的,你什麼時候對鋼琴有興趣了呀不會是偷的吧。
他頭也不抬,盯著手裏的雜誌說,“陶冶自己的情操不行啊,演唱會我看多了,就想玩點不一樣的,就花了一千多的錢試試玩玩。”
我靠,有錢人說話口氣都不一樣,一千多塊錢那能是玩的麼,我到寧可他帶我去看演唱會,我又不會鋼琴,純屬湊熱鬧。
進場的時候有一塊特大的警示牌,要求關掉手機和所有會發出噪音的東西。
我看了看旁邊來的都是些半大不小的中年人事,穿得特莊重,就跟今天上台的是他們一樣,我和陸小鷗特格格不入,尤其是陸小鷗,我估計他今天的目的是來搶風頭的。
我覺得這個鋼琴大師爛大牌,夠上大師級的人物都大牌,我們在下麵等了他半個多小時,他還不出場,陸小鷗在我旁邊盡打哈欠,一個接一個,特丟臉,我說你別打了。他白了我一眼坐了坐端正。然後我就開始打起來。
後來我和陸小鷗都睡著了,連那個大師什麼時候來我們都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大家都走光了,大師也沒看到,丟人丟到家了真是。說白了就是陸小鷗花了一千多塊錢,我們兩個人到這來睡了一覺。
我走到門口,開了機,短信就跟流水似的,我發現一事,就是我開機就沒人想我,一關機短信就爛多,全是離然傳來的,我還沒來得及看,離然就打電話過來了,挺著急的,聽她的聲音快要哭了,我說離然你別急,有什麼事你慢慢說。
她帶著哭腔說,“可璿,你在哪啊,安童被人抓走了。”
我說什麼啊?被誰抓的啊!
“我不知道啊,好象是他老板,他們去城西的倉庫了!安童會不會死啊!”
我說放心,不會的,我現在就過去。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就是個女強人,我在給離然依靠,也在給自己依靠。
陸小鷗說怎麼了?
我說安童出事了,在城西的倉庫裏,我要去救他。
我沒多理陸小鷗,隨手攔了輛出租車,我說:“師傅,城西倉庫,你有多快開多快,我有急事,人命關天!”
出租車司機看我一臉慌張,問我要不要報警。
我說師傅你隻管開車,什麼事我自己有主意,說的我就像一個特有成就的女混混,我哪有什麼主意啊,根本就是瞎起哄。
司機真的開很快,比上次開我去飛機場最後被我弄局子裏去的那哥們還強,我拚命打安童手機,怎麼打都是聯係不上,我急啊,快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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