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終被安迪安撫了下來,事有輕重緩急,和子淩姐姐日後有的是時間切磋交流,辦正事重要,至於子淩姐姐最後說的希望到好萊塢鍍鍍金,安迪也是調侃了她的演技後,答應了下來,這點要求,他又怎麼會拒絕。
好吧,子淩姐姐的演技一直堪憂,不過唯有創戲,總是十分生動逼真。也許是她把自己如狼似虎的情況在她的作品中表現出來了吧。。。
刻意等待的時間總是特別漫長,等待與被等待似乎是一種不可或缺的環節,這樣或那樣的事情總會存在著這樣一種狀態,可能是心境的不同,產生了格外漫長和分外短暫。焦灼期待的背後,就連那份等待都變得那麼討厭與煩人。
夜色下的京都上野公園繁茂的樹林小路上,快遞小隊的五名成員,身穿黑色皮衣,帶著黑色手套,頭盔,各自騎坐著黑色的山地越野摩托上,背後各自背著一個吉他盒子,靜靜等待著。
“嗒!”
六點五十分,斯蒂芬尼轉頭看向奧塔夫,有些甕聲甕氣的說道:“看你的了。”
“沒問題!”說著,奧塔夫直接伸手合上頭盔上的擋風板,發動起摩托,竄出了漆黑的小樹林。
斯蒂芬尼繼續盯著手腕上的手表的時間,五分鍾後,他也發動起摩托,回頭對其他三人說道:“按照計劃行動,不管東西能不能拿全,時間一到,立刻離開,遇到反抗,你們知道該怎麼做,行動!”
東京國立博物館的監控室中,四名身穿製服的安保人員剛剛吃完晚飯,三人靠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隻有其中一個人坐在監控平台旁,不斷切換著監控鏡頭,查看著博物館的情況。
“八嘎,這些家夥,又把這麼多漫畫的版權賣給了美國鬼畜,難道他們就不長記性嗎?龍珠拍的那麼爛,簡直就是一群騙子。。。”
其中一個正在翻看報紙的安保人員突然有些氣急敗壞的咒罵道,而隨著他的吐槽,其他幾人也是附和著開始吐槽起來,盯著監控的那人沒有發現其中一個監控畫麵中突然閃動了幾下,變成了一片雪花。
“砰!”
正當四人吐槽時,博物館突然斷電,一片漆黑,監控室裏的應急燈亮了起來。
“八嘎,怎麼會停電了,沒接到停電通知啊,離開打開應急開關,本田,你去配電室看一下是怎麼回事。”
“好,我這就去。”其中一個離開拿著帽子戴上,抄起警棍和強光手電,打開監控室全密封的安全門。“啊!什麼人。。。別,別殺我。。。”
門一開,那名安保就看到眼前多了黑色頭盔,下了他一跳,剛想說什麼,就被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頂住了腦袋,隨著他的求饒,監控室裏的其他三人先是目瞪口呆的懵逼,不過其中一個很快反應過來,驚恐的伸手似乎是想要按報警按鍵。
“Biu——Biu——”
“啊。。。”
“別殺我,別殺我。。。。”
兩聲削過音的槍聲響起,那個伸手要按報警開關的安保胳膊和腿各中一槍,痛徹心扉的慘叫著,抱著被擊中的胳膊,倒在了地上,其他三人嚇得抱頭蹲地,急忙求饒。
開槍的黑衣人走進監控室,一人一腳的把三人踹到,直接走到監控平台前,開始破壞報警係統,緊隨其後的另外一個黑衣人帶著皮手套,拿出塑料捆紮帶,把三人反手捆好,蒙上眼睛,把嘴封上後,又用繩子把私人捆在一起。
全程兩人沒有絲毫交流,分工明確,毫不拖泥帶水,做完這一切,隻花掉了五分鍾,然後兩人就快步走出監控室,關上門,開始狂奔向二樓。
此時的二樓已經是一片狼藉,玻璃四散,四個經過特殊處理的吉他盒子已經放好了好幾個碗碟,其中兩人正在手腳無比麻利,配合著小心翼翼的打包書畫。
斯蒂芬尼則是十分迅速的往一個大背包裏放一些青銅器,往夾層中塞著玉石,跑上樓的兩人也訊速加入三人的行動中。
“時間到,我們走!”
斯蒂芬尼背上背包和吉他盒子,用低沉的聲音命令道,其他四人也立刻背上吉他盒子,快速跟隨斯蒂芬尼。走在最後的奧塔夫,路過一樓的一個玻璃櫃前,微微一頓,抬起手中的破窗器就按在了玻璃上。
“啪!”
嘩啦一聲,下了前麵的四人一跳,四人回頭目光憤怒的看向正拿著錘子砸開玻璃的奧塔夫,而奧塔夫似乎並不在意,伸手伸進櫃子裏,拿出了一把帶鞘的腳盆刀,然後開始追上已經快步離開的四人。
而那個破碎的玻璃櫃中的刀架旁的銘牌上,赫然寫著‘三日月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