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沐白麵無表情:“還是更習慣宗主平時的樣子。”
蘭玉妖豔的擺動身姿:“風情萬種的我,每天麵對一個擺著臉,一個冰塊臉。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像你這樣從未動心過的冰塊,當然無法體會此時的宗主。”
冷沐白回到屋子裏躺床上,從未動心,動心是什麼感覺?
清晨一縷陽光,照射在院子裏,帶著撲鼻而來的花香,花無語無精打采坐在亭中,看見燕菲兒朝她又來。
燕菲兒提著糕點盒子,木製走廊中,撞見冷沐白,趕緊將糕點藏在身後。
“又來幹什麼?”冷沐白冰冷看著她。
“我來找皇妃……”燕菲兒目光閃爍,不想讓他知道,快速轉身,遮住糕點。
“別以送些糕點,就能打動皇妃,出去,重德殿不接待你們。”冷沐白用力拉住她住的手。
“哎呦……痛…砰………”糕點灑落在地上,“…………這次第一次親自做的糕點……”燕菲兒心痛的看著糕點,淚水含在眼眶,她學幾日,才學會,親手為他做的糕點。
“抱歉……糕點會賠你…”冷沐白看見她難過,放開手。
花無語看不下去走出來對冷沐白說:“糕點不是送我的,是燕公主為你做的。還有先前給你的哪些補湯,糕點,水果都是燕公主為你準備。”
冤枉了她,冷沐白內疚看向流淚的燕菲兒,蹲下身撿起糕點,放在嘴裏。
燕菲兒攔住他:“別吃,是髒的……”
“看來不在需要幫忙,我先走了。”花無語對燕菲兒眨眼轉身離去。
“別送糕點了。”冷沐白一往如常的冰冷。
“為什麼?你不喜歡吃糕點,那喜歡什麼?”燕菲兒放下糕點盒子。
“一生隻有任務和殺人,那才是我喜歡的……”
燕菲兒搖頭不相信:“那有喜歡殺人的,一定是為你在乎的人迫不得已。雖外表冰冷,卻比任何人都重情義。”
看冷沐白沉默不言,她的話是對的,燕菲兒鼓起勇氣問他:“如果二皇子讓你殺掉我,你會嗎?”
冷沐白眉間一動,嘴唇抖動:“沒有如果,你走吧!”
燕菲兒目光清透,微微一笑:“剛才的為難,說明已在乎我了,終究人難逃一死,寧願死在你手中,讓你永遠記住我。”
二皇子為皇妃,如果真有一天要殺掉她們,他該怎麼做?冷沐白猶豫一下,他怎麼也被燕菲兒帶偏。
燕菲兒來到花無語麵前,微笑招手:“剛才多謝你幫忙。”
“沒幫什麼忙?實話實說,隻是不想他誤會你。”花無語遞過一盤果子。
燕菲兒開心的吃果子:“剛才我們的關係,有很大進展。怎麼愁眉不展,難道是父皇又讓你為難。”
“在狩獵場夜楠風和你父皇用命賭注。”花無語連吃最愛果子都沒興趣。
“忙著學糕點,沒去狩獵場,不知道還有這事。難怪冷沐白剛才對我這麼凶。”燕菲兒放下果子:“夜楠風為你連命都不顧,要是冷沐白為我那怕付出一半,都得笑死。遇到相愛的人不容易。父皇妃嬪眾多,決定轉陣場,支持你。”
“幫忙去勸勸你父皇。”花無語懇求看著她。
“我去試探父皇想法,勸勸他。”宮中的妃嬪為爭地位,千方百計討好父皇,而她恰好相反。極大引起父皇興趣。燕菲兒也不能確定,能不能勸動燕顧城。
回到福運宮,燕菲兒端著虎皮獸袍,微笑著走進燕顧城身邊。
“齊國寒重,女兒讓凍壞,親自為父皇做的虎皮獸袍,試試合身嗎?”
“菲兒一片孝心,拿來寡人試試。”
燕顧城穿上身,瞬間感覺英姿煥發,很滿意。
“很合身嘛。”燕菲兒歡喜,目光一轉:“菲兒聽聞父皇要與二皇子用性命賭注。父皇是一國之君,燕國不可無主,不會是真的想賭吧!”
“勿需擔心,寡人當然不會用性命來賭注。”他也是料定燕顧城不會用性命賭注,可沒這麼簡單,燕顧城可不是能嚇退的。
“那就是不賭。父皇後宮嬪妃眾多,何須為一位女子冒險。”燕菲兒試勸導。
“有如此對手,不賭一場太可惜。我們的比試是必須的。”燕顧城掀起獸袍,霸氣坐下。警告燕菲兒:“別和齊國人走太近,雖是盟國,一言不合兩國交戰也是常事。”
燕菲兒心虛,父皇一向行事謹慎,最近給冷沐白送糕點被他發現了?氣死了,肯定是屋裏那幾個奴婢告密。
花無語坐在亭中,燕菲兒一身黑衣蒙著麵出現,摘下麵紗。
“你怎麼這副打扮?嚇我一跳,差點當你是刺客。”花無語看見是燕菲兒鬆口氣。
燕菲兒坐下歎氣:“還不是為了掩人耳目,父皇沒法勸,這樣說的:比試是必須的。”燕菲兒身板挺直,霸氣坐下,模仿燕顧城堅定語氣和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