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楓的思海裏,翻過一幕幕自己和玲花姐在一起的情景。
“還有,你阿媽我是姥姥領回來養的孤兒,你大姨才是你姥姥的親閨女,你倆半點兒血緣關係都沒有,這個你不用擔心。”
韓楓早就知道母親的身世,她是那“三千孤兒”裏最小的女孩,姥姥把一大半的奶水都給了阿媽,把阿媽她們小時候全部的好吃的都給了母親,很長時間裏大姨都耿耿於懷,說姥姥偏心,直到知曉了母親真實的身世,她才原諒了姥姥。
看著兒子心神不定的樣子,白玉珍拍了拍他手,“兒,你跟媽說,你對你姐的心情到底咋樣,別違著心說。或者,你心裏頭是不是裝著人?都二十歲了,和媽直說就成,不用藏瞞。”
韓楓抬頭,心裏有別人?
一陣茫然,有嗎……腦海裏似乎缺了什麼,就是想不起來!
“有?”白玉珍想了想,“是樓下的那個琪琪?”
“是你一起考過來的同學喬思思?”
“還是,秋歌?”
韓楓輕輕搖了搖頭,笑了。
“媽,你這麼著急啥,我姐今年也上學了呢,三年後,三年後再說吧,啊!”
“哎!你是不急。”白玉珍想想的確是自己有些過分了,兒子做著很多的大事,婚姻的事急什麼呢,怕找不到媳婦?
嗬嗬,那是不可能的,自家這兒子,明地裏暗地裏喜歡的女子就三五個,還怕個啥,隻是玲花妮的確是自己最中意的娃娃,可不能被別的人搶了去。
笑融融的看著兒子回房,白玉珍這才去做別的事情。
第二天,韓楓沒有去晨跑,一覺睡到近八點。今年,除了羅強已經搞起來的保全公司派來的一組保安在位,別的人都放了假包括已經一個多月沒有休息的佟月,都不用上班,這個周末,韓楓也要完全的放鬆一下,然後飛去米國,有一個重要的演講,需要自己親自去做。
在大洋對岸邊的那場已經持續半個月的運動,核心風暴是從未來軟件公司引起來的,在持續的醞釀中,自己這個從未露麵的中心人物已經成了某方麵上的精神領袖,不僅僅華裔、印度人,更多的是有色人種中的優秀商界、科技界的精英。按沈報過來的消息,他們從未見過一個民主的米國竟然想到這麼拙劣的辦法來限製正常的企業生長,剝奪投資人的股權!
本想帶上小香和阿媽出去公園轉轉,被阿媽給推了出來,難得的放鬆一下,他自己隨便去哪玩都好,小香還要複習,阿媽很多公園也去過了……出了單元門,看著新街口小區外寧靜的生活情景,溜達著買早點的,打球的,鍛煉的,門外時而過去的騎自行車的,還有高高掛起的一輪紅日,竟然不知去哪裏才好。
和可能存在的眾多其它重生的人比起來,自己簡直就是一個苦行僧!
深吸一口氣,韓楓隻用了三秒的時間,即決定回校尋兩個人一起去輕鬆一下,這時韓楓發現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劉樂、王有德、劉建設這些,而是一雙精光眼的朱天富,看似木訥的陳大林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