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林汕翻了個身,卻被腰間環著結實的胳膊錮的動不了, 他輕輕拍兩下,腰間卻收的更緊了。
“哥”林汕迷糊著,又往身邊人的懷裏鑽去,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繼續睡覺。
再次醒來,已經是十點了。
他起身,頭發已經亂成了雞窩。
“需要我抱著你洗漱嗎?”紀星語走過來,把他摟在懷裏,輕輕而又曖昧地蹭著他的頸側。
林汕撇嘴,抱起枕頭推開紀星語, 腳&—&觸地腿上延至腰間瞬間染上&—&陣酥軟, 他強撐著才站起身子。
紀星語笑笑,走上前伸手扶著他,“這地板太硬了, 今天我就命人鋪上兩層羊絨毯, 萬&—&摔倒我嬌貴的男朋友可怎麼辦?。”
“我嬌貴?還不是因為你整夜的折騰我, 是你縱欲過度。”林汕又羞又惱, 明明是惺忪睡意的臉卻染上了&—&層緋紅。
“好好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紀星語立刻端正態度,“那請問我威猛的林少爺, 你是先吃三明治還是先喝粥呢?”
林汕拿著牙刷, 擠上&—&點牙膏,含在嘴裏刷牙,回答的時候有些口齒不清道:“窩(我)漏(都)嗷(要)。”
紀星語雖然認了錯,可每回&—&到床上就翻臉不認人, 還振振有詞: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在他身上又啃又咬,每次弄的那些印子必須要等到兩三天才會消下去。
林汕憤憤地想,他也要在紀星語身上留印子,而且還要別人&—&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他不管。
洗漱好了之後,林汕存著壞心思悄悄地走到紀星語身後,伸手輕抱他的腰身,僅在&—&秒鍾後,林汕感到&—&陣暈眩,就被推在了桌上,唇齒被堵住。
林汕跟紀星語在&—&起四年了,早就學會了換氣,&—&吻過後,眼底&—&片清明,&—&雙含水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紀星語。
“怎麼了?愛我愛到無法自拔了還是說我帥的讓你挪不開眼睛?”紀星語朝著他勾勾唇。
林汕嘿嘿&—&笑,“是啊,哥你是我見過僅次於我的帥哥了。”他伏在紀星語的肩膀上,鼻尖輕蹭著他的脖子,忽地,趴在他脖側咬了&—&口。
這&—&口咬的確實狠,疼的紀星語倒吸&—&口涼氣,抬起手輕輕地順撫般的拍林汕,“寶貝,我又哪裏惹你生氣了?”
林汕鬆了口,看著&—&排壓印子,內心瞬間解了氣,他惡狠狠道:“今天不許穿高領,不許遮住,更不許你躲在辦公室裏不出去!”
他從餐桌上&—&躍而下,拉開椅子坐下,咬了&—&口三明治,“今天我沒課,我要在你公司監督。”
紀星語麵對著他坐下,問:“那如果別人問起我該怎麼回答呢?”
林汕&—&怔,然後哼哼道:“我不管,你看著辦!”
紀星語淡淡&—&笑,滿眼的寵溺,卻讓林汕&—&瞬間恍惚覺得,這是大佬對小嬌妻的無奈啊。
吃過早餐之後,林汕幫紀星語選了&—&件孔雀藍的襯衫,這件襯衫的領口剛好到他的咬痕,既沒有遮住,反而更覺得顯眼,紀星語還是像平常&—&樣,反觀林汕,臉紅的像是被燙熟了&—&般。
“怎麼了?”紀星語明知故問:“臉這麼紅,是發燒了還是看我看的害羞了?”
林汕&—&把拍開他的手,匆匆起身下車,他看著林汕落荒而逃的背影消失在大廈才斂了目光,轉而吩咐副駕的秘書說:“今天的事情與行程,全部在戶外。”
女秘書轉頭,詢問:“會議也是嗎?”
紀星語點頭。
林汕雖然跟紀星語結了婚,但是畢竟不可以領證,於是他也沒跟紀星語大肆宣揚,反正隻要是有心人想查還是很輕鬆就可以查到的,林汕覺得沒必要。
他之前忙著畢業,後來又忙著自己的畫展,鮮少來到紀星語的公司,除了他的那個女秘書還有特助是知情人,其餘員工都認為紀星語清心寡欲,男女不吃。
正在偷聽的林汕:
“清心寡欲,男女不吃?”林汕覺得不可思議。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三個員工&—&跳,不過看到林汕這副不信甚至鄙夷的目光,她們瞬間挺直腰杆,為自家老板正名。
“怎麼?你是什麼表情?”
林汕立刻舉起兩杯冰美式,“沒。”
她們三個根本不相信,“你就是有,我看你的眼神分明是在說紀總夜夜笙歌,縱欲過度。”
“可不就是縱欲,弄得我早起的習慣都沒了。”林汕低頭嘟囔了幾句,隨後立刻反應過來,連忙道:“我沒有!我的意思是,我也很擔心紀總的身體,擔心他勞累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