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南方某城市繁華商業區已沒有白天的喧嘩,到處一片寂靜。
呯!
一聲悶響,從燈光幽暗的小巷傳來,最終消失在樓宇盡頭。
街道邊,高層住宅的燈有幾盞燈立馬亮起,稍後又陸繼媳滅。
空蕩的馬路上躺著一個年青男子,身上沾滿了灰。
他叫秦峰,今天是他來到這個城市的第682天。
他對麵,此刻站著一個瘦白瘦白的男人,這男人就像幾年沒睡醒一般,吊著顆幹瘦如材的腦袋。
隻見他邊說著邊上下擺動著手裏的壺把兒。
秦峰在地上躺著,過了幾分鍾,沉悶的腦袋稍有些清淅。當血順著眉角流入眼睛的那一刻,立馬意思到他被麵前的孫子打了。
“我去你爺爺的!你敢打我?老子跟你拚了!”
秦風邊罵著,邊向前衝去。
結果發現自己動撣不得,此時的雙肩被兩個鏢壯大漢牢牢抓著。
秦峰瞅了瞅夜空,隻見夜空暗無星辰,毫無月光,無奈的低下了頭。
天尊授我三條技,上天入地踏空氣。女蝸傳我三點三,點命,點運,點江山。
複活重生的秦始皇,空有異能萬千,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技能,隻可惜每逢月末最後一天就失去了所有功能。
這一刻,麵對著幾個保鏢,他隻好選擇了忍讓。
“瞎了你的狗眼。王少是你這能得罪的?”
枯瘦的男子說完,把手裏的壺把兒猛扔過來。
“嗖”一聲,壺把兒從秦峰耳邊飛過。
秦峰來這裏上班沒幾天,今天在給客人調酒時,不小心把一瓶軒尼詩XO給打碎了。
通常遇到這種情況,無非是賠瓶酒了事。可那王少確不是個講理的主,非讓秦峰把地上的酒給舔幹淨。
秦峰那受得了這種氣,爭吵的同時,拿起桌上的煙灰缸給他腦袋上開了個瓜。
開什麼玩笑,服務員把VIP客人給打了,還是直接用煙灰缸把客人腦袋打開花。
隨著一群西裝保鏢的聚集,酒吧裏所有娛樂也停止了。
DJ停止了打碟,圍觀的人擠滿卡座。
隻是,眾多同事中,卻沒有一人過來幫忙,連平時顯得牛X轟轟的經理現在都不知道跑那裏去了。
是啊,這個連普通話都說的不標準的年輕人,來這裏後基本上不跟別人交流。自然沒有朋友,也就沒人肯幫他。
更何況,當服務員的人,一般都是家庭並不富裕,出來賺點小錢。遇到客人刁難,也就讓客人裝一裝威風,顯擺顯擺。
有些場合,錢和尊嚴是成正比的,錢多才能講麵子。而這種,遇到不講理的客人直接開幹的服務員,真是行業內極品。
此時的王少也懵B了,從小生活在優越的環境裏,這也算是第一次被人打,一時盡不知道怎麼辦。
人群中,保安隊長走了出來,拔通一個電話,把情況說完。按照電話裏的指示,把秦峰叫到了酒吧後門的街上。
不多一會,酒吧老板李公子滿身酒氣的從路虎車上下來。
“跪下”他口水橫飛的向秦峰吼著。
“跪”是不可能的。老子上跪天,下跪地,清明跪長輩,過年父母,你一個有錢的富二代,也想讓我跪。老子曾經也是一代帝王,雖然落地的鳳凰不如雞,人可以沒傲氣,但決不可無傲骨。
“呯”又是一聲。
黑臉大耳的保鏢拿著啤酒瓶,重重的砸在秦峰頭上。
秦峰甩了甩了微垂的劉海兒,盯向黑保鏢。
怒視著他。四目剛交彙。
突然,眼皮一沉,競入了夢境。
一位穿著粉紅緊身短裙的女人,一扭一扭的在眼前左擺又扭,黑色的高跟鞋在地上敲的“咚!咚!”直響。
302,一個房間號。
“嘀!哢嗒”門開了。
“親愛的,有沒有想我”粉衣女人背對著,邊退去絲襪,邊問道。
這是什麼情況,你是誰?我在那?